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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例外的,東西大多是贗品,偶有一兩件真東西,也只不過是些不值錢的民間用具。為了引起老闆的重視,我假意讓他拿了件清末的粉彩帽筒端詳起來。老闆見我要的第一件比較靠譜,臉色就和悅了些,但只是靜靜地看著我,並不開口。
看完這件帽筒,又拿了件巴式銅戈來看,卻是件贗品,但仿得還算逼真,只是皮色和鏽跡露出了破綻,銅皮是用強酸腐蝕了的青黑色,鏽是新染上去的,漂浮而淺薄。
我於是交還給他,問有沒有這一類的真東西。老闆看我像是個識貨的主,遲疑了會兒,從裡屋拿出一件報紙包著的東西來,展開一看,卻是一柄巴式古劍,約五十公分長,沒有格和柄,尾部是個細細的帶孔的插銷狀突出,是用來綁縛劍柄用的。巴人的劍柄是用兩快木頭做的,用麻繩將之綁縛在尾部的突榫上,再在木柄上裹上麻布或絲綢,與越劍的帶柄裹綢不同。
劍身成黑綠色,是氧化生成的銀鏽,與強酸腐蝕的效果大不同,我在龍格的銅匠鋪已見到鍍水銀的劍身,所以經過兩千年氧化後變成這種顏色應該沒有問題,劍身兩側有排列整齊的凹坑,是為血槽,也與我的“金蛇劍”不謀而合,劍尾部還刻有一手掌紋,亦是巴國的重要標誌,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一把真劍。
老頭見我看的仔細,不斷點頭,知道是個行家,於是伸出兩個指頭來。
“兩萬塊?”我裝模作樣地問道。
“二十萬。”老頭又用兩隻手的食指相交比了個手勢。
“太貴了,能不能少點?”我繼續演戲,要調查到我真正想要的東西不假戲真做不成。
“貨真價實的東西,沒得少。”薑還是老的辣,老頭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
“這不是我要的東西,是受朋友委託。”於是我又把先前跟玉器老闆的話如法炮製一番。
老頭卻不置可否,當我提出拍照時也被拒絕,直言到:“如果您做不了主,就叫您朋友親自來定奪。”說完,將那劍用報紙裹起來放回櫃子中。
“老人家看看有沒有類似的東西,價格好商量。”我將權杖和怪斧的圖紙拿給他看,老頭看到圖紙的時候眼光閃爍了下,隨即淡淡的口氣說道:“沒有見過這種東西。”
照例留了電話給老頭,卻沒有得到熱烈的回應。
離開老頭雜貨店的時候,感覺到後背一直有道尖銳的目光盯著,心想是不是老頭把我當調查失竊文物的便衣警察了。
隨後又走了幾家古玩店,依然一無所獲。只好悻悻然回到旅館,洗澡睡覺,躺在床上理理頭緒。
 ;。。。 ; ; 第四十五章婚變
最近一段時間,老是心神不定,做噩夢,甚至還出現夢遊。而且頭痛、血熱、手抖、心率不齊等等症狀接踵而來,嚴重的時候萬蟲鑽心般難受。
我只好去看醫生,醫院為我做了全方位的檢查,什麼b超、ct、核磁共振,能做的檢查都做遍了,並沒有發現明顯的病因,只是在血液中發現了一種沒有見過的成分。
醫生給我開了一些止癢藥和抗病毒沖劑,吃下去會好一點,但一個星期之後,效果就不明顯了,得加大計量才能控制住。
我又去看了心理醫生,醫生採用了催眠法和腦波檢測儀進行診斷:說我有強烈的臆想症,睡夢中不停地叫著一些人的名字和說著稀奇古怪的語言,檢測儀中也出現了大量不能識別的亂碼,如果單純從心理學的角度治療難度很大。
我於是又請在西南醫院當主任的同學為我申請了一次專家會診,建議我住院,做一個療程的“神經性障礙阻隔及心理糾錯”治療,採用中西醫藥物加精神撫慰相結合的療法進行治療,因為這是處於實驗階段的一種治療方式,所以我只需要支付床位費和藥物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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