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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並不在意這些,只是露出了擔憂的神色,詢問道:「那佐藤先生和大家呢?」
「只能暫時讓他們留在那裡,麻痺森鷗外的神經。」明秋的臉上流露出愧疚的感情,隨後強調道:「之後我會一個人回橫濱,將港口afia那邊的事情應付過去,儘快讓他們到安全的這邊,等到所有的風波過去。」
「但是……」
明秋抬起手摸了摸櫻的發頂,道:「櫻要相信我啊,我現在可是非常厲害的魔術師哦,而且現在的這種情況,牽涉了另一個神秘組織,危險性絲毫不亞於港口afia,異能特務科應該比我還要著急呢,就算我什麼都不說,他們也會派人來保護我的。但是,如果櫻和小織醬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可能真的要不顧一切動用那個能力,就當是為了我,拜託櫻和小織醬留在倫敦。可以嗎?」
櫻似乎還有些不甘心,但是明秋已經將無法辯駁的理由放在了她的面前,即使是櫻也沒辦法說服她。
不如說她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誰也沒辦法說服她。
「我的事情就這些了。」明秋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道:「明天還要去一趟時鐘塔,櫻和我一起去吧,那裡有很多的魔術師,櫻在那裡看過了真正的魔術,再決定要不要真正的學習魔術。怎麼樣?」
似乎是不想違揹她的想法,櫻用力地點點頭,「嗯!」
「那麼現在早點去休息吧,養足精神,明天一起去時鐘塔。」
等到櫻真正入睡之後,桌上只剩下了明秋、織田作之助以及太宰治三人,桌上擺放著的紅茶正緩緩冒著熱氣,在小小的房間內氤氳著香氣。
織田作之助下了結論,道:「這種事情應該不只是那個組織的手筆吧,瞭解到了異能、想要讓你再現那一日的情況……每一件都直擊重點。」
「是港口afia有意洩露情報,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太宰治攤開手,道:「那麼問題是,秋現在是怎麼想的?」
兩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明秋的身上,她卻凝望著窗外的夜色,道:「無論是『書』,還是『聖杯』,都是掌控這個世界的某種力量,不過是具象化為了某種物體,如果在時鐘塔完成了第三法的儀式,那麼就能見到『書』,我所需要獻祭的僅僅是我的身體,這個儀式的籌備過程需要一定的時間,在此之前……」
兩人都注視著她。
「不知道森鷗外對我的計劃已經瞭解到了哪一步……」明秋捏著自己的發梢,道:「所以我必須要回橫濱,把敦帶到時鐘塔,這樣才能真正地確保他的安全,還有異能特務科,至少也要讓他們發揮一部分對港口afia的牽製作用,作為交換,我會把『書』的『取出方式』告訴他們,以『自毀』的方式達成『永遠保護好書』這個目標,這樣,我和異能特務科的約定就算是完成了。」
織田作之助的擔憂溢於言表,他問道:「真的會有這麼順利嗎?」
「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呢?」明秋歪著頭看向他,露出一個笑容,道:「放心吧,如果沒有成功,以我現在的情況,保護好自己也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只要將身體『抹殺』,隱姓埋名地生活在異國他鄉,誰也沒辦法對我做什麼事情吧。」
「秋醬……」
明秋狀似輕鬆地開口道:「而且,現在小織醬也成為了厲害的作家,即使我依靠著小織醬生活,你也不會責怪我的,對吧?」
太宰治細細地打量著明秋的表情,她的表演看起來天衣無縫,沒有透露出任何的不安與慌亂。
這應該是她在他面前最為完美的一次表演,雖說主演之一併不是他。
時間已經不早了,明秋在房間外留下監測情況和發出警報的使魔之後已經感到渾身疲憊,對一旁的太宰治開口道:「你也差不多該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