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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晏宇齊和許寧雙的事情令許西棠越想越氣,忍一時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腫!!!
她終於放棄體面,扔掉精緻小銀匙,拿起喝湯用的大湯匙狠狠地在用kl鑽石咖啡和非洲冰山雪水製作的「發糕」上邊挖了一大口,隨後在晏西岑面無表情和管家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送進嘴裡。
這塊發糕……不,這塊用非洲冰山雪水和勞斯萊斯咖啡製作的精緻小甜品,她只用了三口就啃食殆盡,風捲殘雲。
管家正不知如何應對,許西棠這時歪了歪脖子,一手撐著下頜,目光迷離地問了句:「啊?非洲這麼熱……那邊還有雪山嗎?」
「……」
管家調整了面容回答說:「非洲坦尚尼亞東北部有一座吉力馬札羅山,是一座已經冷卻的火山,山頂終年滿布白雪,但冰川消融現象很嚴重……」
許西棠笑了笑,沒心沒肺的,竟還有點兒傻氣,看起來不似平常那般聰明。
「哦!吉力馬札羅山!我還沒去過呢!下次我們一塊兒去!我帶你!就開飛機去!開直升機好了!這個很帥!」
管家:「……」
晏西岑目光飄向桌上不知何時開封的蘇格蘭迪瓦伏特加和麥卡倫威士忌。
她還挺會挑,開封的都是最貴的洋酒。
對於某個一杯倒卻毫不自知的包青天,晏西岑氣定神閒,叫來兩個侍應生攙扶了醉醺醺的包青天上了二層。
晏西岑在一層的會議室看了幾份企劃書,又和秘書凌霖打了通電話,最後他向晏老爺子慰問了一番,待一切工作完畢,已經十一點半。
他回了主臥,卻發現主臥沒開燈。平時他不會關燈,沒那種必要。
還來不及開燈,他聽見大床的位置發出一聲囈語似的低吟。
他蹙起眉,開了燈,目光掃向大床。
許西棠側躺在他床上,身上蓋著他的一件西裝,露出來的小腿交疊,似乎她覺得癢,於是用一隻玉足的腳尖輕輕刮蹭另一條小腿,隨後她翻了個身,身上蓋著的外套被她壓在了身下,六位數的阿瑪尼西裝瞬間變成了皺巴巴的褥墊子。
晏西岑目光一沉,抬手鬆了松領結,正打算撥內線叫人來處理。
興許是那兩個侍應生沒搞清狀況,誤會了她和他的關係,所以扶她去了他的房間。
內線剛接通,一直囈語的許西棠又哼哼唧唧地呢喃著什麼夢話,嗯來嗯去的,音調怎麼聽怎麼怪。
電話那頭的管家不明就裡詢問有什麼需要吩咐,晏西岑卻掛了電話。
該怎麼處理她,是個問題。
晏西岑有想過直接抱她去隔壁,但她醉醺醺的,可能會吐他身上。
算了,由她吧。
晏西岑屈尊降貴讓出主臥,洗了澡後去了夫人房旁邊的小房間睡了一晚。
翌日醒轉,時間才七點,他準時起床,洗漱後和往常一樣回主臥衣帽間換衣服。
許西棠還睡得和死豬一樣,頭髮散亂爆炸,身下依舊是他那件可憐的阿瑪尼,身上蓋一條薄薄的蠶絲被。
晏西岑並未多加欣賞她這副尊容,徑直走進衣帽間。
衣服換到一半兒,臥室裡一陣稀稀疏疏的動靜,他沒管這些,動作麻利地褪去睡衣,睡褲,隨手從衣櫥裡扯了件範思哲穿上,西褲是阿瑪尼,領帶他還在挑,許西棠已懵懂地闖了進來,她沒叫,但她一手捂著眼睛,一手顫抖地指著已經穿戴整齊的晏西岑。
實際上她沒看見多少,進來的時候晏西岑已經全副武裝,她只瞥到他還沒繫好釦子的襯衫下性感的鎖骨和半露的胸肌而已,而現在他已經繫好襯衫的扣子,正在打領帶,動作一絲不苟且慢條斯理,目光極其冷淡,對她的驚愕和無聲的控訴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