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懲罰(第1/3 頁)
自從那天的談話。四人的關係更進一步,接連幾天,風平浪靜。
魯迅言: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名人的話都是有道理的,他們的確是在沉默中滅亡了。
軍訓一週,他們眾人偏偏在最後一天出事,天意難違啊。
一般在軍訓後一天都是上臺表演,檢查軍訓效果。由班級順序排序,按照順序出場。一班作為第一個出場的,學生難免緊張,一緊張就容易出事。
表演時間是9點,總得來說,有一個小時的空餘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學生可以自由活動。
操場上都是四散的鳥獸,嘰嘰喳喳。顯然,夏光和岑西西也在其中。
她們早上吃過飯就去後操場,岑西西率先垂範,為了證明江淮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她主動對夏光說:“夏夏,我們吃過飯早點去後操場吧,我……我打算給江淮北他們佔個好地方,我得在他面前跑跑腿嘛,好不好嘛,夏夏。我最最善解人意的夏夏,全世界最好看的夏夏,最最好的夏夏。”
夏光拗不過岑西西的軟磨硬泡,鬆了嘴,同意了。
她不喜歡太熱鬧的活動,她覺得那種活動,她有點格格不入。她骨子裡還是喜歡安靜的。
吃過飯,夏光被岑西西拉著飛奔到了後操場,憑藉岑西西的五牛二虎之力,她們搶到了一個好位置。
早上的太陽不眨人眼,她們選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太陽完整的軌跡,那種看萬物生長的感覺,夏光很喜歡,她喜歡大自然,喜歡一切美好的事物。
聿時和江淮北姍姍來遲,理由很簡單,江淮北斟酌道:“聿時,我們可以不用去太早的,岑妹妹會為我們佔好位置的,再說了……”
懂的都懂,壓軸戲總是最後出場的。
聿時心裡默許了江淮北的建議。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不幸的原因,“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少年啊,“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沒辦法,有些事情,時間不對的話,是無法挽回的,譬如,下面發生的事。
聿時和江淮北插著兜,踏著晨露朝陽,發著光走到了夏光和岑西西面前。
她們此刻沒心情欣賞畫面。少年踏光而行,衣角掠過熙攘人群,臉龐勾勒了光的輪廓 ,此刻正當年少。不過這種時候,她們早就無力說話了。
都說女生關係好的話,例假是會一起來的。
沒錯,她們來例假了。而且她們痛經特別厲害。針直接在肚子裡旋轉木馬般的疼,臉色發白,身體冒冷汗。
夏光和岑西西相看對方一眼,無語道:“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去他媽的,快疼死了。”
聿時和江淮北看出她們臉色不好,上去急忙問:“怎麼了,你們生病了,臉色這麼不好。”
江淮北漫不經心的問岑西西:“岑妹妹,現在都不搭理人了嗎?”
岑西西白他一眼,那眼神在說:“你看不出老孃痛經啊,我疼的都快疼死了,你覺得我還能說話嗎?”
江淮北沒有看懂,但是也觀察出來了不對勁。
夏光強忍肚子傳來的疼痛,緩緩開口:“很抱歉,我們不是故意不說話,我們來例假了,主要是痛經比較厲害。”
夏光是特別能忍的性格,想當年她忍著膝蓋的疼痛,硬生生的坐了1個多小時,等到起來的時候,站都站不起來。
例假的疼痛,她也可以忍。
她習慣自己一個人承受痛苦,沒有人會一直心疼你,你只能靠自己。
聿時和江淮北臉上一紅,很快壓了下去。這種事情,男生聽到總歸是有點難為情。
聿時高一時17歲,江淮北16歲,他們從來沒有正式接觸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