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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正要辯解之時,玉棠玉棠微蹙顰眉緊盯著他。
那眼神就好似在說——你繼續編,我一個字都不信。
兩人都沉默了半晌,溫玉棠嘆了口氣,才溫聲道:「當日知曉父親重病,恐活不長的時候,我也承受得住,堅持了下來。所以哪怕天塌下來我都能扛得住,但你若是欺瞞我,只會讓我胡思亂想,更加不安心,你明白嗎?」
雲震聞言,不語。
半晌後,才想通,低聲道:「是我過於憂慮了。」伸手把她耳邊的一縷碎發撩到了而後。
醞釀了一會,雲震才把今日刺殺的事情和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若是在府中,只怕那些殺手會尋到溫府,屆時會牽連無辜。」
聽說刺殺的事情,玉棠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你說有人懸賞三萬兩要你的命?」
雲震微微點頭。
玉棠驀地一瞪他:「這等事你都要瞞著我不說,你等到什麼時候才肯說!」
「是我的錯。」雲震誠心認錯。
玉棠惱他:「自然是你的錯!」
惱過了之後,心底依舊驚惶:「你可知是誰派的人?」
「不太確定,但我猜測應當是知府。」
溫玉棠想到自家二叔三叔現在安靜得似鵪鶉一樣,巴不得雲震想不起他們,他們自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邊鬧事。
而那王大姨母更不可能了,她捨不得這三萬兩銀子,更沒有人脈可以找到什麼排得上名號的殺手。
雲震:「我估計,知府已經猜到我早已經知曉他與山賊勾結的事情了。」
如此,也說得通慶功宴到現在時隔沒幾日,知府為什麼會這麼著急的再次出手了。
「不過你且放心,過不久,他就會把這懸賞令給撤了。」
「為什麼?」
「我讓其中一人回去傳了口信,懸賞五萬兩取要殺我之人的左臂。知府到了極怕之時,便會為了保住自己,從而撤銷懸賞令。」
玉棠聞言,沉默了一下,「你等等。」
隨之面色凝重的走到梳妝檯前,把一個上了鎖的匣子開啟,從中拿出厚厚一疊銀票,然後走了回來,把銀票塞在他的手中。
「這裡是三萬兩,我待會在讓管家從庫房中拿出兩萬兩來。」
看到手中的銀票,雲震心底很暖。
把銀票塞回她手中,「用不上,我只讓人傳口信回去,又沒親自尋上門,他們又不是同一個組織的,怎可能會信那殺手的話,若是真想借這單生意,會親自尋上門來的。」
溫玉棠不明白他什麼意思,直愣愣的看著他,等他解答。
雲震解釋:「不過是混淆視聽的手段罷了。」
玉棠思索了一息,才遲疑的說:「也就是說,你並不是真的要買兇斷臂?」
雲震點頭。
「可不是真的,知府怎會信,又怎麼怕得撤銷懸賞令?」
雲震勾了勾唇,指了指自己。
玉棠頓時反應了過來:「你要自己出手?」
雲震:「正是。」
離揚州城有三四日距離的官道上,一行百人隊伍正往揚州城而去。
有一個探子從前邊駕馬而來,停在了一輛馬車旁。
隊伍停了下來。
探子翻身下馬,到了馬車車窗底下。
馬車內的人掀開了帷簾,露出了臉。
是一張面如冠玉,俊美卻清冷的面孔。
男人低眸看向探子,嗓音清冷:「揚州城現在什麼情況。」
探子:「此前知府設下慶功宴,有山賊混入其中,在酒菜中下了迷藥。而雲寨主早有準備,因此設下陷阱把逃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