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蓀,美麗非凡,而且那風骨姿態很不象平常家庭出身的人。元溥就追問她的情況。
方蘭蓀遲疑了很長時間才回答說“賤妾有死罪,本不敢說。主人家既然深感驚訝,我怎麼還敢隱瞞呢。我家世代為名家,家本來在河洛,先父在淮西作小官,不幸遭受吳寇專橫暴戾,因我們的姓與皇上的姓相同,懷疑是近親戚屬,身死賊寇刀下,家產也被沒收,因此埋沒,無處告狀申訴,其他的親屬也在賊寇被平亂之後強收為俘,再也沒有音訊了。我幾次更換主人,現在到了這個地方。”方蘭蓀邊說邊泣不成聲。
元溥聽完嘆息了很久,才說“鞋雖然是新的但不能放在頭上,帽子即使是舊的也不能踩在腳下,你雖然家族喪亡,但你是名家的後代,又有這樣的冤恨,三尺的兒童還知道發憤,況且丈夫呢?今天我如果不能挽救你並昭雪你的冤恨,就是神明也會殺我呀!”
元溥就又問她的親戚的情況,知道她的外祖父姓劉。馬上就把賣身契燒了並收她為外甥女,用五十萬家財,在他自己女兒以前讓她出嫁了。
就這樣,到了長慶二年三月辛卯,蘭蓀已經出嫁,元溥夢見一人見他披著青衣手裡拿著象簡而來,進門便跪在地上參拜去自己,急促的流著眼淚說“我就是蘭蓀的父親,感謝您的恩德,怎麼才能報答呢?我曾聽說陰德是能夠感動天地的,現在您的壽限將要結束,我應該到上帝那裡給你請求,所以來奉告。”說完走了。
過了三天,元溥又夢到蘭蓀的父親站在庭堂前穿著紫衣拿著象簡,又有很多跟著他的侍衛,上前感謝元溥說“我沒有什麼才智,有幸能夠在上帝那裡為你請求,上帝准許我延長你二十五年的壽命,而富達三代,子孫再也沒有後禍。那些殘害我們家的賊寇,全都抓獲歸案審理。人就是這樣活著的時候要有災禍到身,已經死的也要讓子孫受連累的。上帝又憐憫我的冤仇,批准我任重要職務,將掌管淮海之間的山川。”然後方父就嗚咽著一再拜謝的走了。
第二天,元溥還很留戀但也沒有深信。
三年後,以前那個相面人果然來了,迎著他就祝賀元溥說“您的壽命延長了,再讓我看看眼眉到頭髮之間。”元溥就把帽子旁側露出額頭。
相面人一看驚訝道“噫!你有陰德感動了上天,從今後壽命延長二十五年,富貴達到三代。”元溥一驚,才把蘭蓀的父親說的話告訴他。
相面人的說“過去韓子積陰德保護了趙氏,太史公認為韓氏十代都能官位達到三侯,是有陰德的緣故。況且蘭蓀的家裡沒有後代了,蘭蓀已身為卑賤的奴隸了,象這樣你都能不顧花費很多錢財,也不貪她的美麗姿色,反而能撫卹她這個孤兒,難道這不是很厚的陰德嗎?”
這就是大善人劉弘敬的故事,這個故事就說:一德消百災,罪孽傳子孫。可以見行善積德有多麼重要,這千德抵債可不是說著玩的,意思就是積千德不求一報只為化解一事。
孫為民默默的想著,他很想看看這裡的陰司會怎麼處理此事,此事關係甚大令人頭疼。
(大家明天見,晚了對不起)
第一百二十二章 魂歸地府
夜色中失去了美豔的凌妙像一個孤苦無依的孩子,童啼般的哭泣聲讓人不免心酸,青睿已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了她。青睿在自責,自責這數千來自己那可笑冷傲,她在想:其實所有人對我都很不錯,可我又在怨恨些什麼呢?做一塊美玉和做人區別又在哪裡?雖然我不是有血有肉的生靈,但我不仍是一樣傷痕累累嗎。
青睿的心在隱隱做痛,她緊緊的抱著凌妙哭泣。
“除心意地,名為淨土因;無論福與智,先且驅貪嗔。嗔恚,其咎最深,三毒之中,無重此者,嗔心一起,惡神繞身,驚四鄰而擾親友,起不睦,種因果,墮地獄,誤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