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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做到站在每一名士兵身後的,一切只能依靠伍長和隊長們去維持了。所幸的是,營中的伍長和隊長都是孫為民親手從死人堆裡帶出來的,曾經面對過數千精怪的圍攻,忠誠和鎮定都已無可挑剔。孫為民轉頭,看到他們的從容和努力安心了許多。
相比營內的混亂,營外敵軍已漸漸的從陣痛中恢復過來,衝鋒的戰鼓聲越來越急促,透過柵欄,能看到敵軍正一波又一波的衝了上來,拉動著弓箭,拋飛起火把,攻營的帷幕就此拉開。孫為民明白,戰爭的殘酷就在於它的不可避免,惡戰如其而至。
經過一陣無情的石綠過後,局勢又慢慢的扭轉了過去,營中已開始起火了,衝上的敵軍正不停的往裡扔著火把,一個又一個從守軍的頭頂飛過,像孩童的玩具一般翻飛著,點燃的卻是人類最可怕的東西,仇恨。
這一切都在孫為民的預料之中,他在幾天前就很認真的設想過今晚的情形,猜測到本該就是這樣一場血戰,而不是那無頭無腦的偷襲。
“裡白!把水車推上來!”孫為民把自己藏在擋板後面,高聲招呼著。
轉眼,裡白領著兩百名壯漢手提水桶從後營跑了出來,同時,還推出來數十輛水車,水花正隨著輕微的顛簸一股股的漫了出來,灑在車板上。水車的樣子很簡單,就是在糧車上放一個巨大的木盆。
快!張傻子帶上你的人去那邊!裡白掄著手中的木桶喊叫著。張傻子是他身邊的屯副,姓張名權,有些本事,至於怎麼當上了傻子,那就要問裡白了。
現在營外的情況很不好,衝上的敵人越來越多,無數屍體堆在營外的低坡上。“將軍,敵軍要踏營了!”張智博一邊放箭,一邊著急的喊到。他的頭盔早已不知道去了哪裡,露出了那鬼魅特有墨綠色頭髮。
孫為民聞聲轉頭,北營的情況確實很危險,已經有數十騎敵軍衝了上來,每一個人都把身子緊貼在馬背上,低放著的右手中拿著一個很奇怪的東西,輕輕的託在地上。
還沒等孫為民明白過來,他身邊的子良便一箭射出,放倒了一名敵騎“是拋鉤,他們要扒營”。子良一邊向北營靠了過去,一邊不停的放著箭,一下一個動作非常快,幾乎都看不清他取箭的動作。
當孫為民看到敵騎紛紛掄起了如鐵爪般拋鉤,他終於明白了子良的意思,敵人是要利用拋鉤把柵欄拉倒,為後面的步兵攻營開啟通路。這個問題很嚴重,如果柵欄真的讓拉倒的話,北騎射營就一定會失守。孫為民不由大驚起來,著急的喊道“射退他們!快!”
雖然,子良等人一直在頂著敵人的箭雨奮力反擊,但敵軍實在是太多了,不斷有騎兵衝上前來扔出拋鉤,完了迅速的帶馬回身,扯拽著繩鎖,營邊的柵欄頓時支支做響起來。
不好!孫為民的心一下懸了起來,他真狠不得自己親自衝過去砍斷一那根根緊繃著的繩索。
看我的!張智博突然扔掉了手中的長弓飛身而出,跳到了柵欄之外。一落地,便一動不動釘在了地上,任由箭羽射在身上,然後掉落,還好傷不到他。
孫為民很驚訝,他看到張智博正雙手護胸,抖動著身體,好象很痛苦,木氣正不斷的在他身上聚集。
啊!。。。。。。轉瞬,張智博便長吼了起來,在眾人驚恐的眼神中改變著自己的樣子,身體越來越大如怪物一般膨脹著。片刻過後,展現在人們面前的就已經不是那個和藹而親近的張智博了,而是一棵高達二十多米的參天怪樹,正揮舞著他那如手臂一般的粗大枝杆,左右一掄便把附近的繩索抓了過去。
張智博的舉動震驚了所有人,連遠在營後的慧兒也驚動了,不顧一切的行風趕來,著急的對孫為民抱怨道“哥哥你怎麼能讓他化形!這太危險了,短時間內他再也變不回人形,不能行風,而且行動緩慢,忌強金,很可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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