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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鑫好奇:「什麼品種的啊?」
「哈士奇。」
杜鑫一臉認真:「你確定養他是看店不是拆店嗎?」
許成蔭:「……」
許成蔭揚了揚手裡的袋子,「我來學校拿點東西,這就先走了,待會要去看醫生,還要去寵物醫院接旺財。」
好嘛,失主還沒來認領,這人倒是先給狗取好名字了。
杜鑫倒是抓住了他話裡的重點:「你病了?」
許成蔭含含糊糊應了一聲便走了。
杜鑫見他活蹦亂跳的,實在是不像有病的樣子,表情又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不想告訴別人,想了想杜鑫便懂了。
這十有八九是得痔瘡了!
懂的都懂的。
……
待許成蔭看完心理醫生回到古街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街邊小攤販陸陸續續準備收攤。
說實話,那心理醫生說的確實很有道理,分析得頭頭是道,什麼妄想症、精神分裂……給許成蔭聽得一愣一愣的,但當他看到街上群魔亂舞的不明生物時,就知道這心理治療暫時還沒效果。
許成蔭先是和寵物醫院聯絡了一下,獸醫讓他晚些時候再來,便打算自己先回店裡。
半路上許成蔭瞧見了一個很惹眼的人。
說他惹眼,是因為此人長得很英俊,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給人的感覺就與這陳舊的老街格格不入。
比起這種充滿煙火氣的古街,此人好像更應該出現在巍峨的宮殿。
這人估摸著應該是來這逛逛的遊客——而且一看就知道是個很好宰的冤大頭。
對方正停留在一處賣點觀賞的的小攤販前,盯著上邊擺著的一個籠子中的小鳥看。
攤主正竭力推銷,吹著牛逼:「瞧這鳥,顏色好看吧,還機靈得很,叫聲也好聽。兩百一隻,絕對賺!我賣了好幾年的鳥了,買了的下一次還都到我這來買,說我這兒的鳥好。」
對方沒接話,不過都打算付錢了,就聽一個聲音在一旁響起。
「喲,這什麼品種的珍珠鳥啊。」許成蔭經過時插了一嘴,笑眯眯地道,「我前些天去花鳥市場看,這花色的也就普遍三十一隻五十一對的,你這珍珠鳥開口就要兩百,莫不是宮裡頭出來的鳥中貴族啊?」
殷乾看向旁邊這個幫他說話的年輕人,對方對自己友好地笑了笑。
攤主其實也就欺負殷乾年輕人不懂,獅子大開口了,誰知道突然又蹦了一個懂行的許成蔭來。
許成蔭雖然看起來也是個年輕人,但他平日的愛好就是養養花花草草,經常往花鳥市場跑,因此在這方面算半個行家,一般人糊弄不了他。
攤主知道這是碰上懂行的了,拉不下臉,又想把鳥賣出去,最後嘴硬道:「行了行了,我虧一點,六十,不能再低了。五十這鳥和這個小籠子一併給你,愛要不要。」
殷乾原本並不想浪費精力在講價上,但自己身邊這熱心年輕人都快擼袖子幫他據理力爭了,殷局長便難得願意紆尊降貴,隨意道:「四十吧。」
攤主猶豫了一下,拒絕道:「不行,這個價我是真虧了,六十。」
殷乾似笑非笑:「你這鳥不太精神,不會有病吧。」
「怎麼可能,剛剛你也看到了,這鳥……」
攤主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因為這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像是為了驗證殷乾的話一般,直挺挺從鳥架上摔下來,兩隻爪子朝天,還十分逼真地抽搐了兩下,看起來即將魂歸西天。
攤主:「……」
「嚯。」許成蔭還來加把火,「不會要死了吧。」
「行行行,四十四十。」攤主這才鬆口,搖了兩下籠子企圖讓這珍珠鳥起來,「鳥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