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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異地也能透過網路聊,而她就是喜歡這種落後的方式與人交流,滿滿的字跡穿過十萬八千里到達另一個人手中的感覺。
他彎腰撿起一張,張揚跋扈的字跡是從美國遙遠的北部地區寄過來的,署名“Watts”
“你最近,可有遇見什麼熟人。。。比如說。。。”
可恨的男人說話的語氣和容貌從仇文天腦海一閃而過,他瞪著雙眼猛然將信捏成一團,牙齒緊繃。
冉小輕剛從地上撿起了信,就見其中一張被他緊緊攥在手裡連忙把信搶回反覆按平“你幹嘛啊。。。”
“你還在和他聯絡?”他雙目成了羅剎,猩紅著眼。
冉小輕脖子一縮,就知大事兒不妙。他一生氣就這表情,還記得倆個月前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般表情然後把她的相框給捏的粉碎。
見她不回,更是坐實了他的猜想。他反覆吸了幾口氣力圖打算平息心裡的怒氣與不知名的恐慌,手卻是越捏越緊,指甲都要陷進肉裡。
信剛收拾好,又被他瞬間打飛,落了一地。他蹲在地上四處尋找,終於拿起了最近的一張,剛好是三個月前的寄來的,這是最近的信。
“你說了我們的事兒?”
“沒有。”她搖頭,皺著眉頭“我們進度太快。。。我還沒來得及說。”
聽著這句話,他原本暴怒的心稍微平息了下來。一股腦的把信從新扔回盒子裡夾在腰間,另一手拿起她早已打包好的書本走出了寢室。
“我的信。。。”冉小輕坐在車裡,還不忘頻頻回望被他壓在腳邊的小盒子。
“沒收,以後你不要在跟他寫信,不許有聯絡。”他霸道的冷聲吩咐,一眼冰涼涼的掃了過來,帶著毋庸置疑的命令式態度,把冉小輕氣的喉嚨一哽。
“他是我朋友。。。你吃個什麼醋。”
他不語,全身散發著冷冷的氣場,把周遭的空氣都降成冰點。餘光看向了坐在副駕的女人,撇著嘴一臉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她確實很生氣,又在琢磨著恰當的語言好好開導開導這個腦子被門夾過了的男人,又怕他生氣。
要知道他現在正開著車,生氣了啥事兒都乾的出來,飈車神馬的不是沒有過,她早就有了很深的陰影。
“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就是筆友而已,誰年輕的時候沒幾個筆友啊。。。”
“那你就到此為止,從此以後不要和那個美國筆友有聯絡了。”
仇文天如此堅硬決絕的態度,讓冉小輕也來了脾氣,手一伸意圖去勾他腳邊的小盒子。
車速突然加快,她身子微微向後一仰,車窗沒關,風呼嘯的刮進來吹亂了她的黑髮,周遭的風景快速向後移動,揚長大陸上左右飄逸著越過前方的車輛。
她啞巴了,閉著嘴死死捏著安全帶,旁邊的男人表情平淡,單手開著車另一隻手支著車窗枕著下巴,頗有一副藤原闊海飈車送豆腐的感覺。
他的心情現在就像被放逐的飛鳥,飛了無數個日夜在大海之上找不著棲息之地。疲憊的身子被陽光漸漸奪取水分,眼看著就要墜落大海。
“她過得怎麼樣?”
幾年前的那個金髮男人,以另一種姿態出現在他面前,第一句話便是問的這個。
“她過得怎樣管我屁事?早就是邊境的亡羊,與我無關。”
“噢,沒聯絡了”王聰聽到了意料之外的回答,之後滿意的笑了。
他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匹兇惡的猛獸,不過披著善良的羊皮意圖接近那個女人罷了。這個男人在初中時無意間在操場露出的身手後,他便知道他絕不是隨隨便便的小角色。如今在次相遇,更是坐實了他的猜想。
“如果她知道你真實的樣子,會不會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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