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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為了掩藏那個終端。&rdo;&ldo;沒錯，就是為了掩藏那個終端。&rdo;

&ldo;我以為你們很快就能找到程式碼流向的終點。&rdo;薩多莉說道。

&ldo;不可能那麼順利。我手下的程式設計師曾經找到幾條看似明瞭的資訊路徑，並一路追查下去，但結果並不理想。他們編制的追蹤程式開始還能正常工作，但當接近隱藏的非法伺服器時，程式就被隔離到程式碼之外了。而一旦脫離了程式碼，追蹤程式也就失去了作用。我們反覆試了很多次，但就是沒法查清程式碼流向的終點。&rdo;

&ldo;你們可以用物理方法定位嗎。&rdo;薩多莉建議道。

&ldo;知道在那個秘密的資訊網路裡有多少伺服器嗎?&rdo;喬停頓一下接著說道：&ldo;至少有一百二十臺非法伺服器。我們用物理方法確定恩斯特家的位置用了三個月時間。而且是恰逢恩斯特的伺服器突然停機。這種事我不保證以後就不能發生，但我認為僅憑運氣去確定位置，恐怕再過十年也沒法把它們找全。事實上我們證實了這種程式碼的存在，但仍然沒有有效的方法去追蹤程式碼路經。找不到非法伺服器，我們就沒法找到那個終端。&rdo;喬說完朝車後看了看，他覺得有光線從後面射了進來。

&ldo;那麼你打算怎麼辦?&rdo;薩多莉問道。

&ldo;我不知道。或許破解了這些指令集就能找到其它伺服器。這些指令集構成一個子程式，它迫使我們編寫的追蹤程式無法工作。&rdo;

&ldo;長遠看來應該不是問題。可以透過分析圖片的原始碼來解釋那些指令間的關係。&rdo;薩多莉說道。

&ldo;但願圖片的原始碼與指令集有關係。&rdo;

&ldo;你不是已經得到一些原始碼了嗎?&rdo;薩多莉問道。

&ldo;沒錯，我已經轉換了不少圖片。但得到的原始碼大概只能和程式碼結構中的四分之三吻合。剩下的四分之一，就是那個遮蔽程式的指令集，它應該是個獨立程式。&rdo;

&ldo;耐心點兒喬，還有那麼多照片沒轉換呢。&rdo;肯尼斯安慰喬說道。

&ldo;是啊，還有不少圖片。但我更希望小喬治邦尼能幫我一塊兒分析這些原始碼。&rdo;喬的手在鍵盤上停了一下，之後車子裡又響起有節律的敲擊聲。

&ldo;小喬治邦尼是誰?&rdo;肯尼斯問道。

&ldo;一個技術高超的駭客。是他首先發現了一些程式碼碎片，並對其結構作了分析。他把簡短有效的分析結果發到我郵箱後，就再也沒和我聯絡過。後來我從報上得到他的訊息，由於非法闖入美國和加拿大的官方資料庫，一年前警察在一間公寓裡抓到了他，後來他被關進科羅拉多州的極限管理監獄。&rdo;

&ldo;是他主動找的你?&rdo;薩多莉問道。

&ldo;我曾經在德國的一個網站上發表了一片論文，闡述了我對網際網路安全問題的看法。但大多數人反對我的設想，他們說我的想法不切實際。但是小喬治邦尼不這樣看。一個月後他給我發來了那些程式碼備份和分析結果。當時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擔憂被小喬治邦尼證實了。&rdo;

肯尼斯突然把話接了過去：&ldo;然後你就開始私闖公共伺服器，蒐集那些程式碼了是嗎?&rdo;

&ldo;不像你想像的那樣肯尼斯。&rdo;喬奧頓解釋道。&ldo;我們那樣做，只是想證明網際網路被違法者利用的推論。如果不那麼做，真的沒法探究那些程式碼的意義，你應該理解我。&rdo;

&ldo;我只是覺得，你們應該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