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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套米小經已經非常熟練了,當太陽耀起的一剎那間,米小經將一絲絲乾陽紫氣吸收,一直吐納到太陽升起,這才從房頂上下來。
羅伯推開門,拿著一把掃帚,清理著院子,孩子雖然小,但是在米小經這裡的幾天,卻非常勤快,只是話很少,甚至不大說話,對其他人也是愛理不理的,唯一能夠親近的人,也就是米小經了。
兩人吃了早飯,米小經背起竹背簍,輕輕摸摸羅伯的大腦袋。
「小蘿蔔頭,哥哥上山去了,中午去大廚房,你張柯大哥哥會給你準備吃的。」
羅伯乖巧的答應了一聲,這幾天,是他過得最舒心的日子,沒有打沒有罵,每天就算不能吃得飽飽的,但是絕對不會餓著,最讓他心裡舒服的是,米小經說話很溫和,那一抹溫暖氣息,讓他痴迷不已,這就是家的味道嗎?
所以羅伯盡一切可能幫著做事,他心底深處,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一直是存在的,生怕失去這一抹溫暖,失去米小經的照顧,這偶然得到的哥哥,偶然得到的親情,讓他倍加珍惜。
米小經背著竹簍,手裡提著藥鋤,離開西衍門,這次他打算去西衍門對面的徑山。
以往米小經最喜歡去的地方,是楓林後的西山,也就是西衍門後面的這座山,徑山去的反而比較少,因為徑山比較險峻,而西山相對平緩。
而且徑山野獸也比較多,但是徑山也有優勢,那就是這裡的山貨多,只要不深入進去,就算在徑山腳下或者半山腰,收集的山貨也比西山好很多。
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米小經又收留了一個孩子,這是一種新的體驗,對米小經這就是一種責任,還有一種新奇的感覺,一個少年衍修,想要養活一個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出了角門,沿著西衍門的圍牆,向前走到山門,越過山門,就來到徑溪邊,徑溪並不算寬,水也很淺,有一排石墩蜿蜒延伸到對面。
走過這一排石墩就踏上了對岸,對面的山就是徑山。
這條路也是米小經走熟了的,徑溪邊有一小片菜地,這是西衍門的自留地,專門種植蔬菜,周圍都用籬笆圈住,防止山裡動物來啃食。
菜地裡已經有幾個西衍門的長工在忙碌,見到米小經,都向他合十施禮,米小經也豎起手掌,回了一禮,都是眼熟的人,兩邊也沒有說話,米小經已經背著背簍越過菜田,向著徑山走去。
……
汪為君的元嬰經過兩天的煎熬,他都快要絕望了,這裡他只看到一個樵夫過去,一個沒有任何修煉資質的人,還是一個老頭,再沒有人來,他的元嬰就要消散了。
而這時候,汪為君看到一個少年遠遠走來。
汪為君的元嬰貪婪的看著在山路上行走的少年,以他曾經合體期修真者的眼光,如何看不出這是一塊修真美玉,資質簡直好的令人髮指,他頓時興奮的發抖,老天總算沒有拋棄自己,竟然還有這種好資質的孩子。
這少年穿著一身洗的發白的百衲衣,腰間繫著麻繩,扎著綁腿,穿著草鞋,頭髮披在肩膀上,一看就是衍修小師傅,而且他還知道,這孩子的修為很不錯,這種年齡的孩子,有如此修為,大部分修真者都比不了。
當少年稍微走近點,汪為君就更加滿意了,這孩子,眉若劍,星眸閃亮,竟然是極其帥氣陽光,讓人一看就心生好感。
好皮囊!好皮囊!
汪為君當真是喜出望外,這種資質的少年,就算在修真界,也是罕有出現的,一旦被各大修真門派看到,坑蒙拐騙也要弄進門派裡,竟然在這偏僻的山路上出現。
這具皮囊我要定了!
至於奪舍後,少年的靈魂湮滅,就不在汪為君的考慮範圍了,奪舍就是驅逐對方的靈魂,用自己的元嬰取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