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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春眠:……
什麼叫兩個男人苟合生下的賤種?
畢竟接了這個角色,所以兩個男人能苟合,他是知道的,可兩個男的怎麼能生小孩?是他太孤弱寡聞了嗎?
他記得原著裡僅僅只揭露了沈溫如是千羽閣閣主沈弦驚的親兒子,卻並未提及他的生母是誰,若非要給他扯上另一位生父的話……
沈春眠的腦海里頓時閃過了幾個人名,最後他的懷疑便漸漸落在了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名字上——
青雲派飛絕峰峰主、懷楚。
這位也正是反派曾經的老師,沈溫如如今的師尊,懷長老。
沈春眠記得在原著裡,懷楚與千羽閣閣主沈弦驚簡直可以說是水火不容,十回見面,七回鬥法,三回直接上手掐。
以沈春眠貧瘠的想像力,實在很難想像他倆之間能有點什麼。
可經知秋這麼一說,沈春眠忽然便覺得他們之間的曖昧有跡可循起來了,先前的針鋒相對也彷彿有了解釋。
那什麼……相愛相殺嘛。
但他倆其實是一對這事,沈春眠倒不是不能想像,可令他想不通的是,他們兩個男的,怎麼能生育後代的?
難道這個神奇的修真|世界,已經發明出了這麼先進的技術了?
沈春眠忽然覺得自己的見識似乎有些短淺了,不過他還是更願意相信,這不過只是祁慕安為了欺辱沈溫如,隨口編出的謊話。
可如若這只是祁慕安隨口扯的謊,在場的這些人聽了這麼……不符合大自然規律的一番話,怎麼卻個個都無動於衷,像是這事並不算很少見的模樣。
眾人只見沈春眠在聽完知秋的話後,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此舉與以往有些不同,幾個參與者不由得都有些心慌,不知情的,還以為自己這回真是戳著了教主的心肝肉了。
可稍知內情的,便覺出了幾分怪異來。
沈春眠是為何叛出青雲派的,他們也略有耳聞,按理說,他與這位沈公子,也應該是積怨頗深的,有那麼一段日子,他們教主甚至連聽見沈溫如的名字,都要狠狠地發作一通。
他覺得沈溫如搶走了他的一切,沈溫如則覺得他偷走了他二十載的人生。
他們一開始以為,沈春眠這般急匆匆地趕來,是為了雲疏棠,可若只是為了雲疏棠,照著教主往日的脾氣,只怕一言不合便要上手上腳地教訓那沈溫如了。
但他不僅沒有直接對沈溫如動手,竟還有耐心坐下來細聽這場鬧劇的起因經過。
可若說他看重沈溫如,但他從進門起,似乎就沒給過沈溫如幾個眼神,任由他失力癱坐在牆邊,連句關懷的話語都欠奉。
在他們各懷心思的目光之中,沈春眠卻拍了拍雲疏棠的後背,要他起開。
緊接著,他便提步朝著那倚坐在牆邊的沈溫如走去,而沈溫如垂著腦袋,只能瞧見沈春眠那雙一塵不染的靴子。
「是你先動手打的人?」沈春眠的聲音輕飄飄地落下,「你還有話要辯駁嗎?」
沈溫如默然不應。
方才一直都緘默不語的符樂眼下卻忽地又開了口,他上前半步,惡聲惡氣道:「教主問你話呢,你是耳聾了麼?」
沈溫如依然無動於衷。
沈春眠忽然想起了原著裡描寫他的一句話:他就像是一隻死不開口的貝殼,任憑沈春眠與他的身邊人如何羞辱、如何折磨,他也依然不為所動。
寧願叫人一石頭將他的內裡與外殼一併砸碎,也不肯向任何人開啟他緊閉的殼。
他不開口,引得符樂火氣更盛,符樂下意識又上前一步,抬腳便要往那沈溫如身上踹去。
沈春眠一手攔下他:「退下。」
「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