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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上去,慢慢地順著寧墨皮帶,摩擦著他身體,在他背後合攏雙手。
誘惑男人,早在離開寧墨那八年裡,霧濃濃早已經駕輕就熟,收放自如了。
鮮紅欲滴、修剪得整潔圓潤指甲輕輕地,柔柔地彷彿撓癢癢似地順著寧墨右耳廓畫著完美圖畫。
霧濃濃踮起腳尖,舌尖捲上寧墨左耳垂,曾經親密無間,自然是懂得寧墨最敏感地方。
寧墨氣息越發粗喘起來。
霧濃濃陣地開始轉移到他唇角,並不吻上去,蜻蜓點水地留戀著,甚至能感到寧墨仰起脖子,略微地迎接吻。
唇,嬉笑地流連到寧墨喉結上,感到他吞口水動作。
切都很好。
霧濃濃手移到自己半肩晚禮服在左肩肩帶上,只要輕輕往下拉拉,那麼切便順理成章了。
可惜,霧濃濃遲疑了。
倒不是遲疑於誘惑寧墨,只是花房裡燈光實在明亮,而霧濃濃受不了這種明亮。
生完小小寧以後,霧濃濃不遺餘力地致力於恢復往昔身材,胸部並沒有因為生養孩子而下垂乾癟,反而更加豐滿堅實了起來,臀更加圓潤起來,切都如以前般完美。
只有個地方,腹部,有道傷疤,那是剖腹結果,儘管做過手術去磨掉疤痕,可那畢竟不再完美。
霧濃濃受不了,受不了會給寧墨個不完美形象。
霧濃濃甚至還能記得,在當初那些親密無間日子裡,寧墨唇舌是如何喜歡流連在腹間,舌尖是如何圍繞著小巧秀氣地肚臍引誘。
霧濃濃想起這些,手便遲疑了。
霧濃濃遲疑,寧墨瞬間就恢復了他理智,更為冷漠殘忍理智。
寧墨將霧濃濃把推開,力道沒控制好,而霧濃濃時詫異也沒穩住重心,跌跌撞撞地倒在側邊美人榻上。
狼狽。
“應該學著長大了,霧濃濃,希望霧寧母親,不是個隨便誘惑男人,隨便脫衣服女人。”寧墨推開花房門,往外走。
這雖然不是罵人話,不帶任何髒字,可是霧濃濃覺得這句話比匕首還讓疼痛。從沒想過寧墨會這樣看。可惜過往確實不怎麼清白,曾經厚著臉皮誘惑過盧域,最終以失敗告終,曾經誘惑過寧墨,成功,而這次,再次誘惑寧墨,失敗得很徹底。
霧濃濃對男人認識其實直很膚淺。
總以為他們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只要輕輕勾動下手指,讓他拜倒在石榴裙下,那切就順理成章了。
以性為愛基礎。
所以霧濃濃得不到某個男人時候,每次想到花招都很膚淺,不過個“性”字而已,以性感為武器,而不懂感性為何物,想來無往不勝,但終究還是踢到過鐵板。
盧域那次不算,中途被程咬金打斷,霧濃濃偷雞不成蝕把米,所以想當然將其歸於誘惑未遂,卻不是誘惑失敗。
霧濃濃唯面對失敗,便是寧墨。
以前是。
現在也是。
以前霧濃濃以性為要挾,想挾天子以令寧墨臣服於無理取鬧,結果不言而喻,被修理得慘不忍睹。所以,寧墨那樣明顯情感,霧濃濃從沒相信過,視若無睹。
現在,霧濃濃想要重新上位,想到還是性感誘惑,依然以失敗而告終,還被寧墨貶低得那麼低賤,直至文不值。
其實霧濃濃倒不是真想誘惑寧墨,在這透明花房裡顛鸞倒鳳,只是渴望他擁抱,那樣寬闊和溫暖。
霧濃濃以為這次,如果能夠誘惑寧墨,第二天清晨起來,也許切都會變得美好極了。
寧墨走後,霧濃濃也許想捂著臉,任自己淚水滾下來,可惜看到花園裡閃而逝角衣裙,立刻止住了自己衝動。
霧濃濃理了理頭髮,整理了下衣服,抬起優雅如天鵝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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