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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名字分別是南青慈、樓語凝、柳朝熙。
京師民眾先是好奇著三位佳人究竟誰先出閣,而當兩年前南青慈成為太子妃後,大家又開始猜測誰會最晚出閣,終於在一年前,樓語凝也嫁給了新任兵部尚書,於是眾人又轉而猜測,柳朝熙那名傳說中的未婚夫、衛子明的義子到底想拖到何時才來迎娶?同時又不免欷噓感嘆,再怎麼絕美無雙,女子果然越晚出嫁越無法挑到好丈夫,看看那文采斐然且賢慧淑德的柳家小姐,居然得嫁給一名只懂得打仗的邊關土包子!
巧婦伴拙夫雖是佳話,但這對差距也太大了吧?嫁給一名勇武有餘、學識不足的將軍,柳家小姐豈不是每日要過著水深火熱、身心煎熬的苦日子?都說平西大將軍一巴掌就能打死人,柳小姐如此柔弱,哪裡捱得住這樣的折騰?
當羅士則把這些謠言轉述給家妻時,樓語凝眼眶一紅,梨花帶淚地說:“若那衛一色膽敢欺負我的熙姊姊,我是絕不饒他的!”
或許是被妻子聲淚俱下的演出所震懾,也或許是聽太多京師的流言蜚語,羅士則想起有過一面之緣的衛一色時,總是會將他那英偉俊朗的風采聯想成衣冠禽獸的敗類,柳小姐那樣一名美麗嬌柔的女子,也許成天都得在衛一色的暴力之下過活,羅士則實在深感極度痛心──毆打家妻的男人豬狗不如!
今日,羅士則聽到衛一色巡視城門士兵佈置,提出了許多缺點和必須改進的地方,他一股氣上來,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單刀赴會,衝來城門上欲找對方理論,可一看到衛一色站在城門上頭俯瞰遠方的身影,他突然發覺自己的魯莽了。那雙手背於身後、迎風而立的飄逸身姿;那閉闔如銀電流逝的銳利黑眸;那明顯比一般男子更威朗高挑的身型;還有那道彷佛暗示出無數血腥殺戮的清晰刀疤……毀了,打不過。羅士則確定這點後,頗識時務地掉頭就要逃走。
「羅大人!」衛一色的聲音。
完蛋了,被發現了,要被殺了!
羅士則這下子走得更快。
「羅大人,請稍慢──」
眨眼間,剛才還在身後的衛一色,居然已經悠哉地站在面前。羅士則驚叫:「你、你、你是什麼時候站在我前面的?!」
「我走路比較快。」衛一色微微一笑,想表現善意,但看在羅士則眼中那不過是陰狠無比的冷笑。
「你、你、你別過來啊!我、我會叫的哦!」
「你要叫什麼?」啞然失笑,衛一色左右望了望城門。「方才交接換班,現下都沒衛兵在呢。」
「啊?」羅士則若是女人,現在便只能用花容失色來形容了。聽說在軍營中因為男人過剩、女人稀有,以致於男子之間常有互相慰藉的行為,一些將軍甚至還會下令要幾個斯文俊秀的小兵侍寢──「你、你別碰我!我、我的清白只能給我家娘子!你再過來,我就咬舌自盡了!」
衛一色楞了一下。「你為何莫名其妙想咬舌自盡?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還不是大不了的事?!」這個衛一色果然是野蠻人、催花色魔!人人得而誅之啊!羅士則心裡是義正辭嚴,奈何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不斷退後。「將、將軍,我沒有這種經驗,我怕痛的,你怎麼就不找別人呢?」
「不會痛的。」衛一色和善地說:「我不會讓你痛的,只是想跟你聊聊。」
「聊完就要痛了啊!」羅士則再也忍受不住了,轉身就要跑。
衛一色突然面露凝重之色。「羅大人,那邊城牆尚在修補,很容易垮的,你──」
“多小心”還未說完,羅士則已踩壞搖搖欲墜的圍牆,連尖叫也沒時間便自城門摔往地下。就在他覺得此次真要粉身碎骨、死無全屍了,腰際卻被一把純白的天蠶絲帶綁住,身體也順著一股勁風如飛翔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