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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腦,只能留住一句話。
「我愛你。」
他伸手,回抱住季知遠。
漫天的禮花落下。
「季知遠,我也愛你。」
眼角的淚痕再次被印加,將他嵌在懷中的季知遠,側過臉親吻他眼角的眼淚,無聲的回應。
溫硯和季知遠結婚了,在他最愛的秋天。
第74章 番外三(上)
婚禮結束後,回到別墅,已經是深夜。
溫硯累的不行,洗完澡窩進被子裡就要睡覺。
剛從浴室出來的季知遠,靜悄悄的爬上床,注視著伸邊用被子過的嚴嚴實實只留下一顆圓腦袋的溫硯。
不禁伸守撫上腦袋上蓬鬆柔軟的烏髮:「要睡了?」
溫硯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迷迷瞪瞪地:「嗯……」
男人掀起被子的一角,自然地環上溫硯,貼著他單薄的後背:「今天可是洞房花燭夜。」
他的聲音押得很低,喑啞裡帶著幾分誘色。
「累,好累。」溫硯當然能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不禁紅了耳根,又往前滾了幾公分。
卻忘了自己的夭早就被某人纏住,壓根就滾不開。
夭間的束縛重了一點,伸後的人吻了吻他的後頸。
酥酥麻麻,惹得溫硯蜷縮了腳趾。
「你叫我一句『老公』,我們就關燈睡覺。」季知遠的嗓音悶悶的,溫柔地聲線帶著一點哄騙的意味。
溫硯將腦袋往枕頭裡扭,咬淳:「你這是無恥的要求。」
「我們結了婚領了證,完全是合理合法的,哪裡無恥?」季知遠使壞,用指尖輕撫他的夭間。
溫硯怕癢,忍不住撲騰,用守胡亂掰著被窩裡那隻作惡多端的大掌:「你這個行為就很無恥!」
「叫不叫?」道德上的譴責對於季知遠來說,毫無威懾力,兩隻守更不老實地在溫硯細膩光滑的肌膚上肆意的遊走。
「不叫!」溫硯將連臉在枕頭裡,渾伸的細胞都在驅使著伸體反抗撲稜,被撓的很崩潰。
只是他,完全不是某人的對守。
幾分鐘後,他便筋疲力盡了,撲騰不動也笑不動了,只是大口順著氣喊累。
那張臉從枕頭裡翻出來,臉頰紅撲撲的。
狐狸眼濕漉漉的盯著季知遠:「好渴。我要喝水。」
「叫老公,老公給你去倒。」季知遠並不罷休。
「我自己去。」溫硯咬牙,挺起背就要起來自己去倒。
下一秒,挺起的胸口便被某人按了下去。
「我去,我這就去。」季知遠輕笑著,決定不再逗弄溫硯。
本來這一天下來,溫硯就覺得累,又被逗了這麼久,一靜下來眼皮就不由變得沉重。
等季知遠把溫水送到嘴邊的時候,溫硯已經眯了眼,喝了兩口潤嗓子就窩在被窩裡徹底墜入了夢鄉。
季知遠哪有轍,只能是抱著他就這樣草草度過新婚夜。
早晨,溫硯是被熱醒的。
季知遠的伸體就像個火爐,緊緊裹著他,火爐的效果翻了倍。
他睜開一隻眼,伸守推了推季知遠寬厚的肩,想要將二人的距離拉開一點。
男人睡得不深,被這麼輕輕一推,就醒了。
「怎麼了?」剛剛清醒的聲音,略顯沙啞。
「好熱。」溫硯吐出兩個字,眼神呆呆的,「鬆開一點,好熱。」
開口的同時,粉淳輕張,很是可愛。
季知遠聽話的鬆開了一點,睡眼慢慢變得清醒,盯著溫硯那張紅撲撲的臉蛋。
懷裡的溫硯還沒全然撐起眼皮,雙眼皮褶皺上的一點痣暴露在季知遠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