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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記起阿麗是哪天離開宿舍的嗎?&rdo;他又問。

&ldo;你讓我想想。哦，對了，是阿雲宿舍起火的頭一天下午走的。那天她剛好輪休，說是去看她乾媽，第二天就回來。誰知，竟一去不返。&rdo;

&ldo;你知道阿麗乾媽的住址嗎?&rdo;

&ldo;不知道。&rdo;

聽阿蓉這樣說，劉凱心裡不由一沉：難道阿麗也失蹤了不成?

&ldo;這事你向舞廳負責人報告了沒有?&rdo;

阿蓉搖搖頭：&ldo;說倒是說了，可說了也沒用。幹我們這一行，本來就挺自由的，哪裡給錢多，就往哪裡奔。老闆也不會太在意，還對我說沒準阿麗去了別家。可是，阿麗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呢?跟我說一聲也好啊!&rdo;

謝過阿蓉之後，劉凱直奔鮮花舞廳領班的辦公室。

領班是個二十七八歲、身材高挑、年輕貌美的女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職業女性的孤傲和幹練。

劉凱向她表明身份後，才說明來意。

&ldo;對不起，阿麗五天前已辭職了。&rdo;女領班的臉上帶著僵硬的笑。

&ldo;辭職?五天前她回來過?&rdo;

&ldo;不，她是打電話辭職的。&rdo;

&ldo;你這裡有通話記錄嗎?&rdo;

&ldo;沒有。&rdo;

&ldo;那麼，你怎麼能證明某個員工是辭職還是失蹤了呢?&rdo;

&ldo;這應該是你們警察的事，我們不需要證明這些，警官。&rdo;女領班冷冷地說，&ldo;她們既不是白領，也不是政府公務員。一群靠臉蛋和身材吃飯的打工妹，還總是挑三揀四不停地跳槽。她們從不顧及僱主的感受，那麼，我們又有什麼義務去關注她們離開這裡以後去了什麼地方?&rdo;

劉凱一時無言以對，想了想，說：&ldo;剛才我去了阿麗的宿舍，她的行李還原封不動地放在那兒。&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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