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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給你張羅好飯菜了,現在,只能看看冰箱裡還剩些什麼。”
“媽!”吳雲斌搭在母親身上的手緊了緊,一種久違的暖意襲上心頭,道:“家裡的感覺真好!”
“這還用說!”吳媽沒好氣的道。
說完,吳媽就翻冰箱去了,吳雲斌則先回自己房間,將裝有闡提碎肉的行李箱放下,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後,才出來幫著母親忙活。
沒過多久,一份熱氣騰騰的飯菜就做好了,吳雲斌迫不及待的大口開吃,看得吳媽笑罵道:“你幾天沒吃米飯了?像餓瘋了似的。”,
“呵呵!”吳雲斌自顧埋頭大吃著,心中卻想道:“這些天還真沒吃過米飯!”
……
吃完飯,吳雲斌收拾了碗筷,然後吳媽將他叫到了身邊——快一個學期沒見到兒子了,吳媽想和兒子談談心,問問兒子在學校過得怎麼樣,同時也向兒子訴說了一下家中發生的一些瑣事。
聽母親問到學習和生活上的問題,吳雲斌心中苦笑不已,心道:我這個學期壓根就不在學校,而是尋找四季輪盤去了,說什麼?難道說四季輪盤?說《百花圖》?說雅利安與共濟會?說史前的亞特蘭蒂斯?如果說這些,媽只怕以為我神經出問題了。
心中想著,口上卻只能應付著母親的問題,待好一陣母親問的差不多了,吳雲斌才脫身出來,洗洗睡去了。
……
當然,現在的吳雲斌,已經不需要用專門的時間去持續睡眠,打破睡眠的他,所謂去“睡”,就是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
盯得久了,便不自覺的有些出神:沙姆巴拉洞穴、白海、四季樂園,之前經歷的一幕幕還在腦海中迴盪著,而自己卻已經處在家裡——房間裡的天花板、窗臺上的玻璃、寫字桌上的書和電腦、被子裡的溫度,都是這樣的平實而溫馨,彷彿之前的經歷只是一場遙不可及的夢。
呼!自己這一趟用的時間還真久啊,剛去沙姆巴拉洞穴那會兒才開學不久,如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放寒假了。終於,吳雲斌舒了一口氣,回過神來,如此感慨著。
……
夜漸漸深了,不知又過了多久,客廳裡的座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令一直盯著天花板發愣的吳雲斌一驚。
是誰?三更半夜還打我家的座機電話?突兀的電話鈴聲在深夜中顯得格外刺耳,吳雲斌在一驚之後,立即翻身下床,跑到客廳抓起話筒接聽了起來。
“喂,你好,請問你是?”吳雲斌道。
“小吳同學,現在就不記得我是誰了嗎?”電話中傳出一個很知性的女聲。
“你、你是?”一開始,吳雲斌還以為是打給自己爸媽的,但此刻聽這聲音感覺有些熟悉,便明白了對方找的就是自己,只不過,一時之間,他無法確定這聲音的主人具體是誰。
“我們可是在一個島上共過患難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忘了!”電話中的女聲笑了起來。
“你是丁菲娜!”經這一提醒,吳雲斌立即想了起來,於是也笑道:“丁小姐,你怎麼知道我家座機號碼的?而且會在這深更半夜打過來?這是要拍《午夜兇鈴》麼?”
“小吳同學,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想這麼晚打攪你睡眠,實在是因為……唉!”丁菲娜語氣中有些抱歉,道:“小卉她、她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和她同樣都感染了羅布泊植物病毒……聽小卉說,你前一陣子還特別在為此事費心,怎麼樣,有什麼頭緒沒?”
“淩小姐她羅布泊植物病毒發作了?”聽丁菲娜一說,吳雲斌明白了她打這個電話的來意,心道:是了,凌沐卉沒有白海之行,身上感染的羅布泊植物病毒,沒可能被強輻射和高溫清除,自然會有發作的時候。
“是啊,小卉最近情緒很不穩定,雙腳也有些腫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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