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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天比一天憔悴,可她卻執意不肯看御醫,還不讓人通報李淵,有外人來立政殿給她請安時,她還要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甚至這段時間,她與尹德妃的交惡更為頻繁,我看的出來,有幾次,尹德妃沒來冒犯她,倒是竇後主動出擊,找尹德妃的茬。
今日,李淵來到立政殿與竇後一同飲茶,靈鶴宮的張婕妤氣色慌張的跑來立政殿,見到李淵在場,就欲言又止,竇後詢問道:“何事慌慌張張,沒有半點妃子樣子。”
張婕妤回道:“皇后娘娘,臣妾本是有要事稟報,卻不知皇上也在此”
“朕在此怎麼了,何事還不能讓朕知道的嗎?”李淵說。
張婕妤馬上解釋道:“皇上誤會了,臣妾沒有這個意思。”
竇後說:“既然沒有這個意思,那就將你的要事稟報上來,正好皇上也在此。”
“是,臣妾遵旨。”張婕妤欲要開口說著,可看似有點難以啟齒一樣,吞吞吐吐的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成的話,最後還是李淵怒問了一句,張婕妤這才敢大膽說出來:“啟稟皇上皇后,尹德妃在自己的宮中跟侍衛私通。”
“大膽,竟敢在皇上面前胡說八道,搬弄是非。”李淵還未表態,竇後就怒斥著張婕妤,可我怎麼看來,竇後聽到張婕妤的稟報並沒有一丁點的驚訝表情,好像早已知曉了這件事,除了發怒,神色不尋常的平靜。
竇後大怒,張婕妤立馬跪了下來,驚慌道:“臣妾說的都是實話,絕對沒有胡說八道,皇后若是不信的話,就到月陽宮一看,這會那侍衛還在尹德妃的寢宮內呢。”
竇後看向李淵,問他的意思,李淵說道:“那朕就去看個究竟,如果是子虛烏有的話,那就斬了張婕妤的頭。”李淵起身移駕月陽宮。到了月陽宮,竇後有意不讓奴才們通報,而是靜悄悄的進了月陽宮的宮門,竇後命魏平推開尹德妃的寢宮門,正好看到一個男人手忙腳亂的在穿衣服,而床上躺的正是尹德妃,她還未醒過來,那男人一見到皇上來了,嚇得半死,雙腳發抖的跪在地上,連求饒的聲音都發布出來了。李淵勃然大怒,命人端來一盆水潑向還在熟睡的尹德妃,感覺到冰涼,尹德妃這才甦醒過來,看她迷迷糊糊的,一臉的疲倦,左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她那樣,不像是剛睡醒,反而像是像昏迷過後醒過來的姿態,而她似乎渾然不覺發生了什麼事,見到眼前的人是李淵和竇後,也沒請安,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怎麼本妃全身溼透了。”看來是還沒完全清醒過來。
“不知羞恥,還敢問發生了什麼事。”竇後說道:“你身為皇上的妃子,享盡榮華富貴,卻與卑賤的侍衛私通,你該當何罪?”
尹德妃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看了看跪在床下的男人,不解的說道:“你是誰,何為會衣衫不整的出現在本妃的寢宮裡。”然後尹德妃辯解道:“臣妾根本就不認識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何來的私通一說,求皇上為臣妾主持公道。”
竇後怒斥道:“你還在裝模作樣嗎?是本宮與皇上親眼所見,這個卑賤的東西在你房間裡,還赤露著上身,你還敢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也許是介於自己是大唐的皇帝,而自己的女人卻給他戴了綠帽子,面子,尊嚴夠過不去,李淵實在是沒辦法再看下去,就將這件事交給竇後處理,自己先離開了。看見李淵不相信自己的清白,尹德妃一直在哭著喊著:“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你一定要為臣妾做主,皇上,臣妾是被冤枉的。。。。。。”
竇後最後的決定是將侍衛五馬分屍,尹德妃則是被打入冷宮,永世不得翻身。我看的出來,尹德妃沒說說謊,她確實是被冤枉的,而我也可以斷定,是有人處心積慮的想要陷害她,陷害她的人,十之**就是竇後。
回到立政殿的一路上,竇後見我心神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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