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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擎叫他站住，他不理會，李擎猛然上前箍住他的手腕，蠻力將他拽回來。他的後腰抵在飯桌邊緣，李擎單手擒住他的下巴，眼裡是竭力壓制的怒火，&ldo;這就不聽我的話了?你記得你跟我說過什麼?你還想跟我過日子嗎?&rdo;

周引的下巴被掐出了紅印，他沒叫疼，眼眶蘊著淚水。

李擎說：&ldo;說你知錯了，我不追究今天的事。&rdo;

周引動了動嘴唇，&ldo;我認錯你還會讓我去上班嗎?&rdo;

李擎顯然也在思考這個問題，周引的眼角有一滴淚滾落，他意識到了，想伸手抹掉。李擎的唇倏地印在了他的眼睛上，舌尖一掃舔走眼角的淚滴。

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用力推開李擎，發狂地打他的肩膀、胸膛，像無理取鬧的小孩那般對大人拳打腳踢，李擎由著他發洩，打完了再一把抱住他。

&ldo;我討厭你!你兇我，我才不要認錯!&rdo;

李擎哄道：&ldo;好了不兇你，是你撒謊在先，怎麼還成了我的錯?&rdo;

&ldo;我不管就討厭你，你太壞了，每天都要管著我。&rdo;周引抽抽噎噎地道，把眼淚全都蹭在李擎的襯衣上，李擎疲憊道：&ldo;我不管你有誰會管你?我只想讓你過得好一點，我多疼你，還要被你討厭。&rdo;

周引知道自己不佔理，他把臉埋進李擎的肩膀，忸忸怩怩地不說話，李擎撫摩他的後背，問道：&ldo;還不餓嗎?能坐下吃東西了嗎?&rdo;

兩人休戰，坐下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周引照舊撥了一大筷子麵條給李擎，李擎挑出碗裡的牛肉餵他吃。周引喝了口麵湯，燙得吐了吐舌頭，李擎扶著他的後頸察看他的舌頭，拿過水杯讓他喝一口。

吃完麵，兩人一起收拾飯桌和外賣盒，丟完垃圾回來，周引拽了拽李擎的衣袖，小聲道：&ldo;對不起，我不該撒謊騙你，我知錯。&rdo;

李擎嗯了一聲，周引問：&ldo;我還能去上班對吧，我想賺點零花錢給你買禮物。&rdo;

事到如今周引只能將這個理由先搬出來，李擎詫異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摸摸他的頭，&ldo;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rdo;

&ldo;說了哪還算驚喜，我都想好要給你買什麼了。&rdo;

李擎抱了抱他，&ldo;委屈小引了。&rdo;

&ldo;你喜歡我就不委屈。&rdo;

這天過後，周引編了個家有小孩要照顧的爛理由，和師姐商量把工作帶回家做。他恢復了準時上下班，李擎突擊檢查了幾次，他都待在家裡，李擎不再起疑心，關於他工作的爭執算是暫時翻篇了。

又一週後，李擎竟然騎了輛摩托車回來，造型酷炫拉風，大半夜李擎載著他在沒人的街上兜風，巨大的轟鳴聲讓他熱血沸騰。

李擎把摩托車騎到了一個湖泊邊上，湖邊是一片廣闊的草地，夜晚湖面波光粼粼，草地鬆軟濕潤，他躺在草地上，第一次知道青草香是什麼味道。李擎幕天席地地幹他，動作很猛，眼睛很亮。

瀕臨極樂時，他聽到李擎對他說：&ldo;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rdo;

他想笑李擎是個笨蛋，多好的夜晚，說一句我愛你或纏纏綿綿的情話不好嗎?

當然可能李擎是個笨蛋，他才會那麼愛他。

他把李擎沒說的話補上了，對著夜色和星光，還有李擎的眼睛，笑著說了一句，嗯，我知道，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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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一次架就要說一句我愛你

第99章 面目

李擎母親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