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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帶笑,他仰靠在八仙椅上,眼光中帶有些俯視的意味。
兩人這般靜亖坐來一刻,門口出現了一青衣人,身上還帶著血跡,花溪心徒然提了起來,白蘭是不是被抓回來了?
青衣人宇薄野宗啟耳語了幾句,花溪豎起耳朵也聽不真切。等兩人說完,薄野宗啟看著花溪:“你這丫鬟不簡單吶,能從我這青衣衛眼皮子底下逃出去。”他站起身又吩咐道,“給郡主穿好衣裳,即刻離開此地。”
花溪覺得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任人擺佈無力反抗,從菱花鏡裡看著模模糊糊的忙碌身影,花溪攥著衣襬的手緊了又緊,在走進西月的那一刻雖然自己關注朝堂,但卻因為安逸的生活而被放鬆來警惕,不想爭鬥轉瞬即發,暗惱自己手裡沒有力量,後悔當初自己太隨性,該早些接觸暗門的事情。也不會落得今日這般被動的局面,只能寄希望於白蘭帶出去那塊不知能否管用的玉牌。
穿好衣裳出了門,被人塞上了馬車。青衣人的動作太大,花溪一個踉蹌跌了進去,好巧不巧地被薄野宗啟抱了個滿懷。
“放手!”花溪身子一僵,低喝了一聲,“放開!”
薄野宗啟並沒有放開,溫熱柔弱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開,他的下頷枕在花溪肩頭,髮絲間飄著淡淡的桂花香,熟悉又遙遠的香氣……他忍不住將唇貼了上去……
花溪的身子被禁錮在薄野宗啟的懷裡,脖子上溼熱的感覺讓她寒毛矗立,“混蛋,你在幹嘛?我是你……”薄野宗啟的唇印了上來,吮吸著,左手鉗住花溪的雙手,右手不安分地伸進斗篷裡,滑進來衣領裡,隔著中衣從腰際滑到前胸……
花溪喘不過氣起來,扭動著身體掙扎著,喉嚨裡一陣噁心的感覺湧了上來。薄野宗啟這個混蛋,竟然在車上輕薄自己的妹妹。
直到屁股有一硬物一頂一頂的,花溪害怕了,眼淚從眼眶裡湧了出來,一發不可收拾。
薄野宗啟的唇突然離開了,黑暗裡他用力抱著低聲啜泣的花溪,低下頭,唇瓣貼在她的眼上,輕輕地吻著她眼角的淚水,輕喃道:“桂兒,不哭,不哭……啟會保護你!”
花溪愣怔了,茫然地看著薄野宗啟。雖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花溪聽他的聲音,滿是哀傷和悲涼。花溪不哭了,薄野宗啟吻幹了她臉上的淚水,緊緊地圈她在自己懷裡。臉貼著她的臉,低聲道:“我會做皇帝,做了皇帝,再不會有人能帶走你的,再不會……”
“桂兒是誰?”黑暗中,花溪鬼使神差地問來薄野宗啟一句。她實在被薄野宗啟剛才發瘋嚇到了。
薄野宗啟身子一僵,清醒了過來,不過他仍沒有放開花溪的意思,只是臉不在貼著她的臉,而是讓花溪仰躺在自己的懷裡。
花溪雖然渾身不自在,但又害怕他突然發瘋,只好聽之任之,坐著不動了。
“桂兒是我貼身婢女,五年前因為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被人害死了……”花溪直覺薄野宗啟口中的桂兒的死才是致使他現在風流放蕩、謀逆奪位的關鍵原因。花溪想問,可又怕問出口招來殺身之禍。
她試著掙扎了一下,想要離開薄野宗啟的懷抱,可惜腰間本來軟下去的某物又硬了起來,讓她不敢再亂動了。
花溪乾嘔了兩下,氣惱道:“你再離經叛道,也不該做出這等亂亖倫的下作事來,快放開我!”
薄野宗啟惡狠狠地說道:“我又不是薄野佲的兒子,跟你有什麼倫理綱常好講!你若不想再見薄野信,就只管亂罵。我這就叫人把你送回大華,然後殺了老頭子把頭給你送過去。”
花溪登時呆住了,忘記了掙扎,“你、你……那你是莫罕……”花溪想到了一種可能,張張嘴,最後沒有說出來,轉而冷嘲道,“荀家的女人還真是好本事。”
“是啊,一個個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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