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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不要和我耍花樣,我沒時間了,也沒耐性了!”他瞪圓了他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索大小姐,你最好考慮清楚再說話,我的子彈速度很快。”
落情呼吸著,胸口起伏著,她移開看著他的視線,轉看其他處,他氣極伸手直接給了落情一個耳光,熱辣辣的感覺從臉部傳到全身,她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捱打,她卻沒回瞪他,還是看著別處,他氣急敗壞道:“你不信我開槍?”槍口對著落情,落情閉上了眼睛。他見狀,鬆了手,“好,你要和我耗。”他轉身走了幾步,又突然轉身,猛地抬起手,拿著手槍對著落情,“我就不願和你耗,反正我們已經搜刮了不少錢了。”他手一緊,子彈蠢蠢欲動,落情閉緊了眼睛,縮緊了身子。
“嘭——”
子彈出發,迅速向前。
落情的眼前一片黑暗。
但她卻沒有感覺到疼痛。
周圍隨即安靜,只聽見風聲。
她緩慢地睜開眼,手槍還是對著她,他臉上卻有一絲錯愕。子彈確實射出,他確實開槍。可是自己卻一無感覺?她聽到了一聲痛苦的□□,她低頭一看,她寧願子彈穿透她的腦袋。
“娘——”她撕心裂肺地喊出。可是她動彈不了,她用力地掙扎,卻掙不開身上綁住她的繩索,眼睜睜看著金蟬捂著胸口躺在一片紅色當中。金蟬艱難地喘著氣,呼吸艱難。“娘。娘。”她此刻還可以說什麼?她慌亂了。她掙扎著,隨著椅子倒在了地上,她倒在了金蟬身邊,可是卻不能伸手,“娘……”金蟬略微地抬手,手指抖動著,卻伸展不直,金蟬嘴裡虛弱地喚著落情,“情兒,情兒……”眼淚早已經佈滿面目,落情哭著道:“我在,我在,情兒在這裡。”她恨不得睜開所有。
劫匪看到眼前的一幕,卻很早的清醒過來,使了眼色讓兩人扶起倒在地上的落情,落情忙掙扎道:“放開我。”可是她到底只是一個扯線木偶,聽不了自己的指令,只能任人擺佈。劫匪拿著手槍在落情的臉上敲了兩下,“說不說?”他將槍頭對準倒在地上的金蟬,落情含著淚看著地上的金蟬,“我說。我說……”她不能再失去什麼了。
落情正要張嘴的時候,從後方跳出一個黑衣人,他一個飛踢,踢開了劫匪對著金蟬的手槍,也讓劫匪重心不穩地退了幾步,身旁地劫匪立馬提高警惕紛紛提起大刀和手裡是槍,有胎記的劫匪站穩了之後,看著面前這個黑衣男子,他蒙著臉,看不清是誰,“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他伸腳一勾,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槍踢跳到空中,他接住手槍對著為首的劫匪,“你只需要知道,你現在落在我手中了。”他上前將胎記劫匪擒在手中,用手槍對著他的腦門,“放了她。”他對著落情。劫匪心裡害怕,“快放了她。”手下的劫匪聽到了命令動手解了落情的繩子。落情掙開後立馬跑到了金蟬的身邊,伸手握住金蟬的手,金蟬卻氣息奄奄了。落情氣息不穩地喊著金蟬,“娘。”金蟬累的閉上了眼睛,落情緊緊抓住金蟬的手,“娘,娘,你不能有事,落情只剩下你了。你不能有事。”金蟬緩緩地睜開了眼,看到了眼前的落情,欲抬手,落情握住金蟬的手,金蟬握住落情的臉,“情兒……額娘要去……陪你阿瑪了。記住……”落情的眼淚落到了金蟬的臉上,落情搖著頭,“娘,不要胡說。”金蟬卻微微露出了笑容,“額娘終於可以再見到你阿瑪了。”
黑衣男子雖然擒住了胎記劫匪,不過卻仍然是以寡敵眾,他拉著劫匪走到了落情身邊,“快走。”落情卻仍抱著金蟬,金蟬用著最後的力氣對落情道:“記住……”還沒說完,就聽到了一聲槍聲。落情身邊的黑衣男子,悶哼了一聲,手鬆了松,高大的胎記劫匪趁機掙開了黑衣男子的手,跑回自己的陣營。黑衣男子感覺到自己腿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他有些站不穩,他轉身迅速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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