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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樓樓奮力地想起身去拯救老闆,奈何剛一站起來整條腿肌肉都在抽搐,撐不過一秒鐘又倒了下去。
唐樓樓同志氣遊若絲道:“對不起,我實在太累了……我的腿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八場戲,整整八場……”說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導演,我可以申請今晚在這裡睡覺嗎?”
吳導看都沒看他,徑自盯著江越,都快把江越抵在牆角。江越冷著臉,感覺整個人只要眨眨眼就可以直接下場冰雹,吳坤卻絲毫不退縮,迎難而上。
只見吳導爆發出了最後一陣吼叫聲:“你到底為什麼選了我——!”
江越終於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直接把吳坤拍離了自己面前十公分。然後江少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挑住吳坤的下顎:“你那麼想知道?”
不等吳坤回答,江越緊接著道:“等《戰火》拿到這屆紫羅蘭最佳電視劇獎,你再來問我。”
紫羅蘭——這幾乎是每個導演夢寐以求的殿堂,吳坤想都不敢想象自己這輩子還能跟紫羅蘭產生些什麼關係。
“懂了?明白?”江越一邊高傲不羈地推開他,一邊往外走,確信他沒有再追上來,這才偷偷鬆了一口氣。
他今天來是來找顏槐的,愛裡爾廣告商近期提出想長期合作的意向,指明要顏槐做代言人,對於這件事他心有顧慮,愛裡爾這幾年對亞寰愛理不理的,一下子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可江越轉了一圈也沒看到顏槐的身影。
塗四季伏在桌上正好一筆收尾,抬頭就見到江越出現在休息室門口,驚喜道:“好巧啊江騷你快過來聽聽我新寫的歌,按照戰火的劇本,我加了一點自己的理解進去。”
只是江少踹開門後掃了一眼沒看到顏槐轉身就要走人。
塗四季爾康手:“別別別別走啊——”
江越腳步頓了頓,緩緩回首。
塗四季舉起那張被改得面目全非神似鬼畫符的A4紙,眼裡閃著興奮的光芒,語速因為激動而變得奇快無比:“這首《廝殺》定的基調是混熱血和柔情為一體,開篇選用千軍萬馬怒嘯聲,然後音調漸漸低下去,混進一段縹緲婉轉淒涼的京戲,和唐明低低的嘶吼聲……”
“……”,江越無情打斷道:“你看到顏槐了嗎?”
“啊?”
江越又重複了一遍:“顏槐那傢伙死哪去了?”
塗四季思路被打斷,反應了一會才茫然道:“不知道啊好像他錄完最後一場之後就跑了。”繼而又覺得不太確定,“哎不對,好像從中午開始就沒再見過他了……”
江越白跑一趟,深深皺了皺眉:“知道了。”
“喂——太無情了吧,你就這樣走了?”等塗四季回過神只能看到江越遠去的背影了,頓時心下慼慼然,“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你這個冷酷的男人!不理你了!絕交!”
塗四季吼完解了氣,又補充道:“除非你給我漲工資——!”
可江越越走越快,果斷把塗四季的喊叫聲拋在腦後。
坐上車後,江越思索兩下,還是決定掏出手機給顏槐打個電話,於是一手在口袋裡摸索,一手在空氣裡指點了兩下示意司機可以打上火開車回公司了。
不料車剛平緩起步,沒過兩秒就熄了火,由於車停頓來得太得太突然,江越在後面被顛得手機差點滑落出去。
駕駛座上那個剃著平頭、一臉憨厚的小青年哆嗦道:“江江江江少……”
江越這次帶過來的司機是個新來的年輕小夥,江越也不是很熟悉,平常司機什麼的都是助理先生一手包辦的,他也壓根沒去管過。
對於司機的忐忑,江越顯得很淡定,他頭都沒抬,只當是這個新來的技術不佳,手指繼續在螢幕上滑動尋找顏槐的聯絡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