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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沒有發生過。
�“哼。”上官絕發出了一聲冷哼,絲毫不理會裴逸,想著剛才樓漠白和他在一起的畫面,上官絕的神色更加陰沉。
�“裴側君不惱麼?”陰冷的話從上官絕的唇中蹦出,雙臂死死的摟住樓漠白,而那雙妖媚的鳳眼卻直看著裴逸。
�裴逸淡然一笑,白色的外衫被月光所覆蓋,顯得飄渺異常,“為何要惱?”
�樓漠白看著眼前的裴逸,只覺得此男人的氣場強大,上官絕在他的面前竟然討不到半點好處,這身子原主人到底何德何能,能娶到如此奇妙的男人,而且還不只一個。
�“裴側君果然不同……”上官絕低低的說了一句,鳳眸掃了一眼此刻在懷裡異常安靜的樓漠白,似是滿意樓漠白的不出聲,上官絕面色的神情也是一鬆,雖然對樓漠白出現在這裡仍有怒氣,兩人剛才曖昧的姿勢也是一根刺,但是上官絕知道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他也不會允許他們之間有什麼!
�樓漠白扯扯嘴角,裴逸自然是不同的,還好是不同的,如果像那些個對自己有想法的侍君,想必上官絕也要出手了。剛穿越來的那一幕樓漠白至今無法忘記,每每想到那個悽慘的男人,樓漠白渾身的冷氣就要冒了出來。
�裴逸沉靜的黑眸掃到樓漠白的腰際那件暗紅的外袍上,微微停頓了幾秒就移開了眼神,俊秀的身形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王爺,竹側君的藥已解,可以帶走了。”
�白色身影已經走進了房間,樓漠白一聽心中不由得一鬆,上官絕聽後鳳眸裡閃過一抹壓抑,隨後俊臉低下,在樓漠白的小臉上形成了一股陰影。
�“竹笙,也在這裡?”一股冷風吹來,樓漠白不禁瑟縮了一下身子,對上上官絕閃爍不明光芒的眸子,樓漠白乾笑幾聲。
�“說來話長,說來話長……”
�裴逸的房內,竹笙在木桶裡已經昏睡過去,臉頰上緋色的紅雲也已經慢慢的退下,木桶內溫和的水也已經逐漸變涼,上官絕一手扣住樓漠白的腰身,帶著她走進房內,看到木桶裡面的竹笙時,微微皺起了眉頭。
�裴逸想要把竹笙從木桶內扶起,然現在昏迷的竹笙對於裴逸來說還是太過沉重,樓漠白一見就要上前幫忙,上官絕長袖一甩,把樓漠白攔在外面。
�褪去暗紅的外袍,上官絕的裡衣竟然也是暗紅色,整個人仿若是一朵正在怒放的火蓮,上官絕走到木桶旁邊,手輕輕的抓住竹笙的肩膀就把他從木桶裡提了起來,一個甩手,竹笙的身子竟然直直的飛進了裴逸的床鋪,身上的水滴也是零落的散落在空中,滴在地上。
�木桶內的水因為藥物的關係已經變了顏色,一種帶著奇異氣息的味道充斥在整間屋子裡,上官絕鼻息一動,黑眸頓時沉了下去。
�“這是……春藥?”
�樓漠白反射性的低下頭,不敢去看上官絕的臉,裴逸則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的走到床邊,看著渾身是水的竹笙躺在他的床上,知道自己這一晚是沒法睡了。
�上官絕的鳳眸掃到樓漠白的身上,如一個掃描器般從頭到腳掃了個遍,當看到腰部的時候,猛然想到了什麼,鳳眸裡迸射出強大的怒火。
�樓漠白碎裂的褲子,中了春藥的竹笙,一切都已經明瞭。
�暗風微動,上官絕的身子已經悄然逼近樓漠白,樓漠白下意識的往後倒退幾步,上官絕的長臂一伸,就把她扯入了自己懷裡。
�“他有沒有碰你?”上官絕熾熱的呼吸散落在樓漠白的耳際,樓漠白立刻快速的搖了搖頭,只覺得心跳如鼓。
�這個答案似乎讓上官絕的怒火微微壓下,但是還很高漲,“既然藥已經解了,臣妾就送王爺回去吧。”手臂一伸,就把樓漠白壓入自己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