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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月頭也不回地絕然而去。
身後,是東方遙悲痛欲絕的呼喚聲與哀泣聲……
“誒,你說這個東方王朝的小王爺是不是傻了?他怎麼能叫咱大將軍媳婦呢?”
“就是,我看他似乎也不太正常!我聽人說啊,這個小王爺本來就是個傻子!”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呢!本來就是個傻子,可不知怎的,一夜之間就變好了!”
“可看他那樣子,莫非是傻病又犯了?”
“嗯,我估計也是。要不然的話,怎麼會亂認媳婦呢?”
“不過,瞧他長得如此俊美,倒是和二皇子不相上下了……你們說,大將軍會不會看上他呢?”
“噓——別亂說,這種事情怎可亂嚼舌根?”
“我可沒有亂說啊!湊過來,湊過來,我告訴你們啊,咱這將軍保不準啊對這個王爺還真是有情哩!就在大將軍和他對決的時候,我在旁邊細數了數,大將軍手下留情的次數不下二十次噢——”
“不下二十次?!真的假的?”
“不信的話你們去問問資格老的將軍們,火眼金睛的他們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
溶月走後,將士們指著被押走的東方遙竊竊私語,交頭接耳的講著八卦,講到興處唏噓聲四起,譁聲一片。不遠處的拓跋宸聽著這邊的動靜,面上雖不動聲色,可箭袖下攥起的拳頭卻洩露了他此時的情緒。
小三什麼性情他自然是瞭解得很,沒有緣故,她絕不會無端的讓那個男人二十多招……
夜涼如水。
擁著薄衾,溶月輾轉難眠。挫敗的睜開兩瞳,溶月看了眼身旁睡得正熟的男人,輕手輕腳的起身,下了床,離開了寢宮。
殊不知,在她下床的那剎,拓跋宸本是緊閉著的眸子倏地睜開,本是自然伸展的大手漸漸內縮,狠狠揪住了薄衾的一角……
月白風清,星疏雲淡。散步在奢華富麗的皇宮內苑裡,溶月大口呼吸著屬於黑夜的獨特氣息,潛意識裡想要排遣積壓心底的那抹連她都搞不懂的冗冗鬱氣……
“大將軍!”行了軍禮,兩位堅守牢門計程車卒恭敬的喊道。
神情驀地一怔。忙四顧望了望,這才驚覺原來不知不覺,她竟鬼使神差般的來到了牢房門前。下意識的扭頭就要離開,可前腳邁去後,後腳定定的黏在原地,遲遲也沒有跟上去。
既然來了,看一眼又何妨?
收回前腳,溶月扭身走入幽深的牢房裡,在掛在牢房簷上燭火的跳動下,邁著沉重的步子漸漸的靠近牢房最陰暗處的那抹暗黑色的身影……
開啟鐵鎖,溶月揮退了帶路的牢頭,彎腰進了牢內。
在潮溼陰暗的牢房一角,東方遙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不知是由於冷還是其他緣故,抱膝沉睡的他瑟瑟發抖,渾身觳觫……
“媳婦,媳婦,不要……”夢囈著,東方遙急促的叫喊著,沾滿草屑的髮絲胡亂的甩著,聲音裡盡是驚恐。
神容一震。複雜的看了眼抖成一團的東方遙,溶月伸手觸上了垂於前襟處的飄帶,遲疑著,手放下了又抬起,抬起了又放下,反反覆覆,眉梢間盡是掙扎之色。粉唇一咬,抬起手用力一扯,活結散開,白色披風飄落於手中。
手腕抖動,勝雪的披風裹著一襲淺淡的梨花香,從半空中緩緩飄落,如一片輕柔的銀輝細柔的蓋住了東方遙瑟縮的身子。
在披風蓋下的那剎,東方遙的身子煞的驚坐,雙手瘋狂的在虛浮的空氣裡拼命的揮舞著:“媳婦不要啊——”
呼哧呼哧的喘著冷氣,他睜著驚恐的雙眸,渾身上下冷汗涔涔,好些時候,似乎才從夢魔中回魂過來,這才頹然的放下亂抓的兩手,身子一軟,雙手無力的撐在潮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