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5 頁)

接受審查，我調查了一大圈，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政委：“沒問題？！我不相信。想辦法，必須查清楚。”

冷玉萱對著林子陽的思想考評檔案，在找他的毛病。已經下班了，可是她還不想回家，本來自己還能發洩對陳總的不滿，而今自己卻被陳總抓住把柄大做文章。她實在懶得看陳總的瘋狂和憤怒。此時她十分沮喪，似乎只有狠狠整治林子陽，才能讓自己痛快。

值班護士進來：“護士長，有一個患者闌尾炎術後打半支杜冷丁。還有半支，您得簽字銷燬。”冷玉萱：“今天晚上誰值班？”

護士：“林副主任的夜班。”冷玉萱靈機一動，也許……

冷玉萱從治療室毒麻藥櫃裡拿出一支杜冷丁，看著護士抽到注射器裡，然後給護士簽字。

冷玉萱：“告訴值班醫生，以後消毒好的換藥包要到這裡取。”

護士走了，冷玉萱卻故意把半支杜冷丁放在治療室的桌子上。冷玉萱看看錶，走進裡間把燈關上。

冷玉萱坐在黑夜裡，露出解恨的笑容。

這是毒麻櫃的鑰匙，歸你保管（1）

林子陽來到治療室，找到換藥包的同時看到了杜冷丁，愣住了，看看登記本上面寫著：已銷燬。林子陽站著一動不動，林子陽緊張地呼吸著。轉身想走，可是腳步卻挪不動。林子陽把半支拿起來，伸手去拿注射器，忽然又停住，緊張地抗拒著誘惑。

林子陽把藥吸到注射器裡。林子陽身後，冷玉萱用震驚的目光看著他。

可是，林子陽並沒有把針扎進面板，又把藥推回瓶子，沉重地回到了醫生辦公室。

冷玉萱立即跟了出來，透過門玻璃，冷玉萱看見林子陽擼起袖子用菸頭燙自己的胳膊，冷玉萱一下衝進去，把煙搶下來。

“你在幹什麼？”冷玉萱擼起林子陽的袖子，看見幾個菸頭燙過的疤痕。

林子陽震驚地看著突然出現的冷玉萱，張口結舌：“你？怎麼？我……”

“剛才我都看見了，你用過，還有癮是不是？”冷玉萱痛心地問。

林子陽怒不可遏：“那半支是你故意放在外面的？是嗎？”

“是！”冷玉萱也憤怒而失望地回答。

林子陽抓住冷玉萱：“我已經５年沒有用了，我生理上已經戒了，只剩下心理的癮，如果沒有機會根本就不會犯，你太過分了！你簡直在害我！你不是要開除我嗎？開吧，這回證據確鑿了！你去向政委彙報我是癮君子，去吧！”

冷玉萱吃驚地看著他的憤怒、沮喪和頹廢，心裡無比難過。

“我……只能報告政委，這是部隊，你知道的！考核你是我的工作，你知道的！現在大家都在彈劾你，你知道的！”

“你現在就去公佈吧，我不想聽你說話，不想見你！快走。”林子陽把冷玉萱推了出去。

冷玉萱拖著沉重的步子回到辦公室，沒有開燈，黑黑地坐在那裡。她曾經是多想抓住林子陽的把柄，狠狠地收拾他，而今，她發現這個局面無法收拾，難道真的報告給政委嗎？只要報告了，那就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不，不應該這麼草率，不能，這關係到一個人的前途。他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冷玉萱幾乎一宿沒睡，側著耳朵聽著醫生辦的動靜。她希望林子陽能主動過來解釋，可是沒有。

天亮了，冷玉萱決定還是和他談談。

早晨，全體大交班。聽著護士念著出院多少，入院多少，冷玉萱沒有記下一個數字。林子陽平靜地站著，沒有看冷玉萱一眼，反而冷玉萱像做了錯事一樣。冷玉萱感受著林子陽下班走出了科室，再也沒有回頭。他會去哪裡呢？冷玉萱找個藉口派汪醫生去看看，汪醫生說他在做實驗，然後睡覺了。

冷玉萱趕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