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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要坦白從寬,來,告訴大人去哪裡鬼混了。”
男人勾著唇,語氣幾分邪肆,過分精緻的容貌更添了幾分妖冶,這一身氣質,與律師這個職業實在相差甚遠。
隔得近了,阮江西才聞到淡淡的酒氣:“顧白,酒駕是違法的。”
顧白忍俊不禁,抬手湊近聞了聞:“我洗了三遍才過來。”他順了順懷裡那隻狗雪白的毛,笑意深深,“阮江西,你的嗅覺與你家的狗一般無二呀。”
“汪汪汪……”嗅覺頂頂的某狗醒了,聳了聳毛茸茸的耳朵,烏黑的眼珠溜了一圈,隨即一腦袋扎進阮江西的懷裡,撒歡似的蹭著:“汪汪汪……汪汪。”
這賣乖的模樣,真是隻諂媚的狗。
阮江西揉揉它的腦袋:“我不在的三天過得好嗎?”胖狗在懷裡蹭來蹭去,十分歡脫,阮江西愁眉,“又重了。”戳了戳胖狗的肚子,阮江西很鄭重地說,“顧白,以後不要給它吃太多。”
顧白攤攤手,一臉無辜:“阮江西,這傢伙覓食的本事你知道吧,我哪裡藏得住,託了這個小東西的福,它重了半斤,我輕了一斤,所以,”將一張俊臉湊過去,顧白笑得很是風情萬種,“親愛的,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阮江西似乎見慣了他無賴的樣子,微微後仰:“你有三宮六院心疼,我的宋辭只有我。”揉了揉胖狗的腦袋,她眸光十分溫柔。
顧白失笑。這些年,阮江西最寶貝的,便是這隻叫宋辭的胖狗,幾乎寵愛到了縱容的地步,不然如何能胖成這樣。
對於這胖墩的名字,顧白實在沒辦法喊出口,錫南國際那位他也有所耳聞,同為宋辭,差別大得讓顧白對阮江西這隻胖狗都沒有辦法直視,只是阮江西對這個名字卻鍾愛到了固執的地步。
電話鈴響,顧白看了一眼手機,並沒有接,笑著看阮江西:“三宮六院的人正催我回去寵幸她們。”
這廝笑起來,十足的妖孽,也難怪他身邊永遠不乏燕瘦環肥的各色佳人,只是顧白會玩,卻從來點到為止。對此,江西並不過問:“開車小心。”隨後有點吃力地抱著胖到渾圓的某胖狗,語氣卻格外的輕柔,“宋辭,餓了嗎?我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顧白站在原地看著阮江西進屋,不由得想,如果他和宋辭這隻胖狗同時掉進水裡,阮江西會不會先救這隻胖狗?
答案極有可能是這隻胖狗優勝!
顧白苦笑:“阮江西,你是有多喜歡宋辭,十年養了三條狗,全部叫宋辭。”妖豔的眸中,微微覆了涼意。
顧白還記得第一次遇見阮江西,下了很大的雨,她躺在狼藉的泥土裡,滿身傷痕,用髒汙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衣服,聲音顫抖難以辨別:“救……”
才九歲的女孩,空洞的眸光,那樣絕望。
細細聽她呢喃,好像在喊:“救我,宋辭。”
宋辭……
這個名字,必定藏在阮江西最深的記憶裡。
手機鈴聲不厭其煩地再次響起,斂了滿腹的思緒,顧白接起電話,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漫不經心:“怎麼了?”
“顧少,怎麼還不過來,人家可等了好久。”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嬌軟的撒嬌聲。
顧白輕笑出聲:“不知道本少爺的遊戲規則嗎?晚上是正宮娘娘的時間,不外宿,你可以滾了。”
電話裡,女人甜膩的聲音還在說著什麼,顧白掐斷了電話,點了根菸,緩緩吸了一口,路燈下,繚繞的煙霧模糊了英俊的側臉。
阮江西啊……顧白搖搖頭,久久之後熄滅了手裡的煙,看著屋中杏黃的燈光,輕聲喃了句:“晚安,阮江西。”
杏黃的燈光,一直亮到了深夜,阮江西關了電腦,把自己裹進厚重的毛毯裡,只露出一張蒼白的臉。
“解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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