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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來,我等你好久了。”
阮江西笑,握著宋辭冰涼的手,放在臉上蹭了蹭,笑瑩瑩地說:“是我不好。”
宋辭這才揚起了嘴角,用指尖去觸碰阮江西的臉,滿眼都是愉悅的光影,明亮了精緻的容貌,他說:“我還以為你不想理我了。”
阮江西笑著湊過去親吻他的指尖,宋辭覺得有些癢,也不躲:“我給你打電話,一個女人接了,她說你在工作。”
阮江西解釋:“我在錄影。”
宋辭立馬反駁她,言辭很冷肅:“工作比我重要嗎?”語氣,十分的不滿,沉著一張俊臉,用極美的眉眼瞪阮江西。
這時的宋辭,固執得像個幼稚的小孩,會攀比,會抱怨,會把所有喜怒都擺在臉上,這樣強烈地表達他對阮江西的獨佔欲。
阮江西笑著搖頭:“不,你最重要。”她討好地湊近,抱住宋辭的脖子,蹭了蹭宋辭沾了涼意的襯衫,軟軟的嗓音,“對不起,讓你等了這麼久,都是我不對。”
宋辭摟著她的腰:“我不怪你。”湊在她耳邊說著,又親了親,才滿足地翹起了嘴角,“江西,我只記得你,那傢伙說他是我的助手,一直跟著我,我不相信他,我只相信你。”
一邊的秦江真恨不得撲上去咬人,宋老闆真是太厚此薄彼了,對他一個兢兢業業伺候了七年有餘的特助暴躁得像頭獅子,這會兒對著阮江西就溫順得像只小綿羊,區別對待得簡直讓人心寒。
阮江西笑著解釋:“他確實是你的助手。”
還是老闆娘良心好,這時候還不忘給秦江正名。
宋老闆沒興趣,直接表達不耐煩:“我管他是誰,不相干的人我才不記。”
秦江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不相干的人?尼瑪,他任勞任怨做牛做馬了七年,就混到了這麼個頭銜,如果不是怕宋老闆恢復殺傷力後會秋後算賬,他真想趁著宋老闆武力值降低時直接幹架。哦,忘了,宋老闆以前還混過軍隊……算了,秦江徹底打消了所有犯上作亂的造反念頭,默默地轉身,不想看宋老闆這個江西控!
宋辭抱著阮江西,因為心情好,小幅度地搖晃著,在阮江西耳邊唸唸有詞:“我只記得你,記得你的臉,記得你說過的話,記得你說過你很喜歡我。”他抬頭,深邃沉凝的眸,只剩漂亮的碎影,竟比月色灼亮三分,他用額頭碰著阮江西的鼻子,問她,“那你只喜歡我一個好不好?”
沒有半分往日的強勢與專治,像個討要糖果的小孩,記憶這個東西,當太過深刻,太過獨有,便主宰了意識,這個時候,他不再是那個居高臨下的宋辭,他寄生於阮江西給的記憶,依賴得模糊了對這個世界的認知與判斷。
阮江西不知道這樣的宋辭會持續多久,她只是覺得心疼,心疼宋辭這樣毫無防備的依賴,重重點頭,阮江西回答:“好,我只喜歡你一個。”
這個世界上,便只有一個宋辭,只有一個這麼讓她心疼得恨不得將整顆心都奉上的宋辭,除了他,她還能喜歡誰呢?
宋辭這才笑了,不像平素裡沉穩內斂,將所有歡喜的情緒都覆進眼眸裡,驚豔了本就絕美的容顏。
笑靨傾人,傾國傾城,是他,是阮江西的宋辭。
阮江西偎著宋辭,抬眸:“鞋子怎麼溼了?”
宋辭毫不在意:“噴泉水打溼了。”
阮江西有些心疼,今天白天剛下過雨,夜裡有風,染了幾分涼意,溫度是很低的,她擔心宋辭沾染了寒氣,拉著他離開噴泉下的一片水汽,捂著宋辭有些冷的手,又踮起腳去抱他:“怎麼不躲開。”
宋辭任阮江西抱著,乖乖站著不動,解釋:“你讓我乖乖站著等你。”
阮江西啞然失笑,今晚的宋辭,聽話得讓她措手不及。
說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