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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愁怕他們兩個嘴不能喜歪一樣，剛好在那時小冰有了早孕跡象，反酸，噯氣，噁心，嘔吐，食慾不好，精神不振，疲倦想睡。他悄悄問小冰：&ldo;是不是 --- 有了？&rdo;

小冰有點害羞地說：&ldo;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 &rdo;

&ldo;肯定是，我記得我姐懷孕的時候也是這些反應 --- &rdo;

這下兩夫妻又為孩子的事愁上了，不知道跟出國的事衝突不衝突。小冰說：&ldo;哎，怎麼早不來，晚不來的，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如果等我們出去之後再來，那就安安心心地在那邊生；如果還早點，那就在這邊生好了再出去 --- &rdo;

他安慰說：&ldo;反正我們一切以孩子為重，在哪裡生比較好，我們就在哪裡生，出國的機會嘛，即便錯過了，以後應該也會有的 --- &rdo;

&ldo;怎麼懷孕這麼難受？我覺得好像連氣都喘不過來一樣 --- 頭也疼得要命 --- &rdo;

他好像還沒聽說懷孕的時候頭疼喘不過氣來的，覺得不太放心，連忙給他媽媽打了個電話，問女人懷孕了有些什麼症狀。

他媽媽一聽，高興得要命：&ldo;小冰有了？&rdo;

&ldo;可能是吧，還沒去醫院查 --- ，現在她覺得噁心，嘔吐，不想吃飯 --- &rdo;

&ldo;那就是，那就是了，恭喜你呀，要做爸爸了 ! &rdo;

&ldo;她說她覺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一樣，頭也疼，媽，你那時 --- 是這樣的嗎？&rdo;

他媽想了一會：&ldo;到快生的時候是有點覺得喘不過氣來，孩子大了嘛，把五臟六肺都擠變了位置，我上個樓都要歇幾歇。但是頭疼 --- 我好像沒有過，小冰現在還早吧，就喘不過氣來了？&rdo;

他一聽這話，更加擔心了：&ldo;那是不是 --- 別的原因？&rdo;

他媽媽囑咐說：&ldo;不管是什麼原因，明天第一件事就是上醫院查一下 --- &rdo;

第二天，兩人一起到醫院去，不過這次是到婦產科檢查懷孕的事。小冰怏怏的，一點精神都沒有。他讓她坐在一個長椅子上等著，他跑去掛號。婦產科也是人山人海，給他的感覺是就那一幫子人，跟他們一樣，今天在性病專科門前排長隊，明天又在泌尿科門前排長隊，現在又都跑到婦產科門前來排長隊了。

掛了號，看了醫生，開了一個驗尿的單子，小冰就去廁所留尿，進去之後很長時間都沒出來，把譚維嚇慌了，請一個女病人幫忙看看裡面有沒有一個叫小冰的，看看她怎麼樣了。那女病人過了一會出來告訴他：&ldo;沒事，她拉不出尿來，在那裡等呢。&rdo;

他放了一點心，又等了半天，還是沒出來，他差點又要叫人進去看了，總算看見小冰出來了，臉色蒼白，好像累得無法一樣。小冰遞給他一個瓶子：&ldo;別打翻了，太來之不易了，搞了這麼半天才拉出一點來 --- &rdo;

&ldo;我看你平時都象放水一樣的，怎麼今天這麼難拉出來？&rdo;

&ldo;誰知道？尿到用時方嫌少 --- 這幾天都是這樣 --- 可能是懷孕的原因吧 --- &rdo;

等化驗結果的時候，小冰一直怏怏地把頭靠在他身上，喃喃地說：&ldo;想不到懷孕這麼難受，真難為我媽了，還生了兩個 --- 。你說化驗會是什麼結果？&rdo;

&ldo;呵呵，化驗了這麼多次，這還是第一次希望是陽性 --- &rdo;

&ldo;就是，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