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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秋意北按在了臥室與密室之間只能容下一人的牆上,嘴也猛地被秋意北發燙的嘴唇驀然堵住。
陸渟被秋意北突如其來的吻釘住了。
秋意北吻得熱烈又悲傷‐‐陸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悲傷。
以前的吻,陸渟能感受到秋意北對他有恨,有惡,有瘋。
這次什麼都沒有,只有親吻,只是親吻。
純粹的親吻有著巨大的吸引力,陸渟情不自禁迎合上去。
兩人旋旋轉轉進了臥室,摔到了床上,過分濃鬱的伏特加資訊素漫延開來。
陸渟體內的血液被不留情地調動,alpha天生和alpha相斥,此刻陸渟只想一腳踹開秋意北,最好再與他打上一架,來平復體內本能的狂躁。
他逐漸感受到秋意北迅速攀升的體溫,忽然思緒回籠,他想起是秋意北病了他們兩個才回來的。
&ldo;秋意北……冷靜,你病了……&rdo;陸渟斷斷續續說。
秋意北置若罔聞,只是一味地吻,從上至下,並無其他動作。
儘管秋意北現在神智有些不清醒,陸渟還是推不動壓在他身上的秋意北,這樣繼續下去肯定不行。
陸渟借著秋意北向下親吻他的喉結時,身體向上移動,藉機撐起上半身,發狠一口咬上了秋意北的腺體。
秋意北悶哼一聲,栽倒在了一邊。
……終於把這人撂倒了。
陸渟喘著粗氣,去推緊閉雙眼的秋意北。
&ldo;喂,秋意北,醒醒。&rdo;
秋意北一動不動。
陸渟皺眉,心想他這一口並沒有標記秋意北,只是讓秋意北疼而已,沒道理直接暈過去。
他去摸秋意北的額頭,也並不燙,比在南飛的時候溫度還低。
他下床,把自己的襯衫拽回該在的位置,才發現釦子被秋意北扯掉好幾顆。他煩躁地揉亂頭髮,任由襯衫滑落左側肩頭。
臥室內高濃度的酒精也讓陸渟有些昏昏沉沉。他不喜歡酒味,是一杯倒,甚至空氣中有過高濃度的酒精也會讓他頭腦發暈。
現在就是。
陸渟使勁甩甩腦袋,恢復了些清醒,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床上一睡不醒的秋意北。
忽然腦中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爬上床,忍著頭暈從秋意北的衣服裡掏到了秋意北的手機,找到一個名字打了過去。
&ldo;喂,兄弟我快活呢!啥事兒!&rdo;梁少澤那邊亂鬨鬨的。
陸渟:&ldo;是我。&rdo;
梁少澤:&ldo;哎?陸……渟?&rdo;
陸渟:&ldo;我問你個事,秋意北的易感期是什麼時候?&rdo;
&ldo;易感期……&rdo;梁少澤想了好半天,一拍大腿,&ldo;哎呀,就是這兩天!&rdo;
陸渟扶額,果真是這樣。
他繼續問道:&ldo;他每次易感期,都是怎麼解決的?&rdo;
梁少澤:&ldo;硬挺。&rdo;
陸渟不信:&ldo;硬挺?&rdo;
梁少澤:&ldo;對啊,就是硬挺。他在你之前又沒有過oga,而且他以前是學飛行的,對激素類藥物有嚴格管控。雖然他後來離開飛行學院了,但是也沒改掉不用抑制劑的習慣。&rdo;
陸渟被伏特加燻得越來越暈,索性也躺在床上,&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