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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就想摸。她沒聽那人的話,直接把頭抵在他的胸口上,汲取那微微的涼意。直到她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想要得更多。
……
一生愕然停止回憶,身子不停地哆嗦著,她跟人上床了,她把她的竹馬給上了。她清清楚楚的記得是她先脫他的衣服,然後嘿|咻|嘿|咻。
她方寸大亂,看著那裸背,更是擔驚受怕,怕她稍微一個動作就把他吵醒,然後人贓俱獲,到時候怎麼說也說不清楚了。她咬咬牙,抓起被子上凌亂的衣服,捂在胸口上,貓步下床。她很小心很小心,腳踩在地板上的聲音小得不能再小,她十分警惕地邊看著宋安辰的睡覺動靜,邊一步步蹣跚走出房間。
當終於平安出了自己房間,她才得以喘氣。可眼瞼隨之低了下來,顯得落魄。她真是太糟糕了,即使得不到他的心,也不能趁人之危,把人強|暴了啊。
一生捂住臉,十分難過。她怎會是這麼不要臉的女生!在洗手間洗了個澡,穿好睡衣,等待宋安辰的醒來,然後將會是一場興風細雨。她特別的乖,熱了牛奶和麵包坐在位置上等待。
大概不到半個小時,她聽見她房裡有了動靜,她的心立即加快幾拍,該來的總歸是要來了。當她房間門被開啟的那剎那,她已經在給自己找一堆的解釋了。她真不是有意趁人之危,強|暴他的,她可以發誓,那時她真的是酒後大發色性,控制不住自己啊。
她正編著一堆藉口,可宋安辰卻沒給她表現的機會。他只是睹了她一眼,臉紅撲撲地,鑽進了洗手間。洗完臉出來,直徑坐在她旁邊,吃著她給他準備的早餐,一句話也不講。
對於宋安辰這種保持緘默的態度,她更是提心吊膽,但卻有些感動。想來他是不想給她難堪,告她施|暴罪,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既然他都淡定了,她這個罪人也不能自首自毀前程,人家都幫她一把了,她該感恩戴盡。
她故做淡定地道:“昨天睡得好嗎?”她笑得很燦爛。
宋安辰剛準備喝牛奶,聽一生這麼一問,差點嗆到。他原本已有正常色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略有些不自在。一生暗叫不好,她這是觸到他的痛處,他被強|暴的痛處,失去童子之身的哀痛。
她真想打爛自己的嘴,幹什麼問這破爛的問題。
“嗯,除了腰有點酸。”他不是很自然地繼續喝牛奶。
一生咕嘟一口口水吞進肚裡,一副裝瘋賣傻地笑,“我昨天睡得可香了,一睡到天亮。”
宋安辰微微怔著看她。
“嘿嘿。”一生被他這麼“專注”地看得發毛,極力避諱他的眼神,“哎,誰叫你昨天喝醉了上我床上睡,你要是上我爸爸的席夢思床上睡就不會腰痠了。”
他忍不住蹙眉了,略有抱怨,“也不知是誰……”
“啊……”隔壁對面傳來一聲尖叫,是林若涵的。宋安辰臉色大變,慌張地跑了出去。一生也跟在其後。當一浪接著一浪伴著哭聲的尖叫自宋安辰房裡傳來時,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林若涵有自己的房間不呆,怎麼去宋安辰房間了?
當宋安辰開啟門時,震驚了。一生尾隨其後,看到這樣的場景,也嚇傻了。怎麼發生這種事,還要成雙的?只見林若涵抱著被子,光|裸著身子在床上痛哭。
但屋裡只有她一人,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的蹤影。這間屋子被弄得極亂,被子耷拉在地上,抽屜被翻過,衣服卻撕破不堪,在紙簍裡還驚現避孕套。這一情景不得不讓人聯想到他們最不想聯想的事。
宋安辰二話不說,直接打電話給禾晉,接電話的是他家保姆,說他昨日喝得爛醉,現在還沒醒。宋安辰頓時心涼了半截,默默看著哭泣的林若涵,剛想上前安慰,林若涵卻惡狠狠地瞪他,嚎啕大哭。宋安辰想為她拭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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