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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手用毛巾擦拭著頭髮,一手繫腰間的絲質腰帶。帶著水滴的頭髮,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深邃的星眸抬眼看向一生,熠熠發光。
一生最見不到宋安辰這種樣子,本身宋安辰長得頗好,要是刻板的臉,還能拉離心中的親近,但只要他帶著獨有的專注看她以後,一生就會心跳加速,甚至大腦缺氧。
“你不去洗個澡?”宋安辰慢悠悠地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把毛巾遞給她,要她幫他擦頭髮。一生接過毛巾,在他頭上胡亂搗騰,力道不重,但也不溫柔。
宋安辰也未多說什麼,一手隨意攔著她的腰,身子向她靠。
“別靠這麼近。”一生適時地仰身遠離他的圖謀不軌,“我在給你擦頭髮呢。”
宋安辰輕聲“嗯”了一下,但身子照舊向她攲,靠在她的脖頸之間,嗅了嗅,極具煽情地說:“我喜歡這個味道。”他每次吐納,熱氣總會覆上她敏感的脖子,一陣瘙癢,心猿意馬。一生不自禁地顫了顫,縮身想退出他的鉗制,不想宋安辰直徑撲倒她,空餘的另一隻手直接扯掉一生手裡的毛巾,朝著她的蓓蕾撫摸過去。
“你今天應該很累了。”一生囁嚅地道,然而臉已經紅了個透,他們之間已經很近了,她甚至清楚地聞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香還有他身上的灼熱,以及男人下身的變化。
“嗯,有點累。”宋安辰靈巧的手指在一生身上游走,並且每到一處,總會在適當的位置輕捏抑或者恰到好處的撫過,如此純熟的技術,使得一生渾身如一道電流般急速流淌,麻了她一身,不知不覺中,她的衣服已經被宋安辰扯開,露出性感的黑色胸衣。
“別。”一生羞澀地抱住雙臂,不讓他繼續為所欲為。只見宋安辰頓了頓,深邃的眼眸脈脈凝視著她,一眨也不眨。
一生被他如此別有深意地望著,心裡咯噔得慌。
“你很累了。”一生補充一句自己拒絕的理由。
宋安辰卻在此時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欺身而下,“我希望自己更累些。”
“……”
事後,一生得出了結論,男人說累的時候,絕對不要縱容他再累點,因為最後累的人反而成了自己,而她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與宋安辰做|愛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有那晚他要的次數多,這就是禽獸希望自己更累的禽獸不如的累法。
第二天,她磨磨蹭蹭就是起不了床,伸個懶腰,都覺得骨頭散架,而旁邊已經沒有了人。禽獸即使幹完禽獸的事,穿上衣服,就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樣子,但本質還是衣冠禽獸。
一生下了樓,便看見宋安辰已經穿的整整齊齊,站在廚房裡做早餐,聽見響聲回眸一笑,“早。”
宋安辰看起來精神很好!一生坐在餐椅上,盯著他忙碌的背影看著,不知為何胸口緊得慌。待宋安辰把早餐端過來以後,一生突然覺得鼻子發酸。
那是很遙遠的記憶了。她望著碗裡宋安辰做的黑豆糯米粥,記憶翻滾而來。那是很小的時候,兩人剛上初一不久,雖已到九月天還是豔陽高照,地平線以上照樣如個蒸爐。他們總會一起放學,即使值日打掃衛生。可那天是輪到一生打掃衛生,宋安辰坐在位置上寫功課等她,一生因為不知名的肚子疼而趴在位子上不動彈。宋安辰便放下筆問她怎麼了?她只說肚子疼,不能掃地。宋安辰就放下功課幫她把值日干了,幹完以後他叫她在原位等她,他馬上就回來。在那樣的熱天,他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手裡捧著黑豆糯米粥還有一件不知名的衣服。
少年時候的他,紅著一張臉,把粥端在她面前,“你裙子紅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驀然發現白色的裙襬上咽紅了一塊,那是她的初潮,她什麼都不懂。
“我媽一疼,就喝熱粥。她說女人喝這種粥最管用。”他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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