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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昨天說了那種不堪的話,扶額頭痛。
他轉頭看向已經空了的床位,心裡不禁酸楚。她的竹馬一定恨死她了,好好的童子之身被她奸了,好不容易忘記傷疤,重新迴歸到正常的生活軌道,昨天又把他誘|奸了,作為一個男人,他一定非常痛恨她這個破處的劊子手。如此一想,一生當即捂臉,沒臉見人了。
大套房是一廳一室外加個陽臺。一生一人躺在臥室的床上,忐忑不安。她好不容易坐了起來,捂著被子尋找自己的衣服,這不看還好,一看她有些崩潰。衣服好好地疊在一旁床頭櫃上,外衣還有內衣。
這顯然,是宋安辰乾的。一生臊紅了臉,說不上來的囧。她連忙爬起來穿好衣服,小心翼翼地開了個門縫,探頭去瞄了瞄大廳,好似宋安辰不在其中,一生便貓著身子準備溜之大吉。她三步並兩步,手提自己的拖鞋,飛奔出門,再換鞋之際,她忍不住轉頭瞟向別處,卻見對面陽臺,宋安辰著一身純白色毛巾式浴袍,頭髮溼溼地滴著水,剛剛升起的日出之光打在他清雋卻面無表情的臉上,一手夾著煙,一手抱住另一隻手臂,依靠在陽臺欄杆上,冷眼看著一生。
此時的他,不再給人一種砰然心動的柔軟,而是冷若冰霜的寒冷。一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宋安辰掐滅手上的菸頭,舉步朝微愣的一生走來,他眉目中流轉著難測的情緒,卻如冰霜,砸得一生又暈又冷。
“葉姐姐這是要去哪?”他在微笑,可一生不認為這是友善的招呼。
一生只能轉了轉眼珠子,略有侷促地說:“我回自己房間。”
“這就是你房間。”他還在笑,細長的眼逢微眯,漆黑如墨的雙眸鑲嵌其中,好似一顆發著詭異光芒的寶石,神秘帶著叵測。
一生一下子心悸起來,此時的宋弟弟已經無法寬容她誘|奸的行為了,他在怒火中燒,心底一定是想掐死她。她咬咬牙,鞠個躬,道歉地說,“對不起,不會有第三次了。”
她強的幹過了,誘的也幹過了,她就不信她丫的還能幹出更不要臉的事。
宋安辰雖吃驚她的道歉,但心底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這個女人,總是不敢面對,總是逃,他有時真的追的累了,想過很多次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可他最後還是忍不住抬腳去追,去找。
他清楚明白,他這一輩子,這個女人已經無可替代了。
“去洗個澡。”宋安辰沉默一會兒,突然如此說著。
“額……”一生蹭了蹭已經穿好的鞋子。
宋安辰眉一挑,她丫的還想走?
一般男人的容忍是很有限度。一生一直知道這個道理。她見宋安辰眼底表示不打算這麼簡單放過她了,她也只好脫下穿好的鞋子,屁顛顛地跑回臥室去洗澡。
躲在浴室裡,橘黃色的燈光打在臉上,一生木愣地望著自己身上已經斑駁種下的草莓,頓時她在懷疑,到底是她誘|奸宋安辰還是她被宋安辰誘|奸了?
洗完澡出來,她穿著同樣的毛巾式浴袍,這效果怎麼就是那麼不一樣?宋安辰穿出性感又誘惑,她的效果怎麼感覺就像是裹了層毛巾那種臃態?
宋安辰已坐在床上,目睹她的出浴。他說,“我們談談。”
她就知道,她不會那麼容易逃脫的。她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等待家長的機關槍破罵。
“坐。”宋安辰望著她,沒帶情緒地說。
一生咬咬牙,坐下了。
“昨天那件事,我很意外。”宋安辰先開口。
一生說:“你也知道,我酒品不是很好,我這酒勁一上來,我犯色。”她極力為自己辯解,可感覺這是很勉強地解釋。她又不是隻喝過兩次酒,也不是就只跟宋安辰酒後單獨相處過。可她就納悶了,兩次獨處,兩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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