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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過來,與她並肩。
「我對得道成仙的事情不感興趣,只想在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
可安揚眉:「那也得問問牡丹花願不願意。」
他收斂神色,忽而深情。
「那我問問,願意嗎?」他看著她。
可安臉一熱,轉身不理他,哪知旋轉太急,高跟鞋的細跟一下卡進了鵝卵石的縫隙裡。
「哎喲。」
她東倒西歪的時候,他壞笑著把胳膊送過來讓她扶著。她倔強不接,還氣急敗壞地推了一下,瞬時晃動地更厲害。
「有你這麼不莊重的牡丹嗎?」他教訓著,伸手將她抱起來。
「有你這麼不自重的鬼嗎!」可安掙了掙。
「別用力,真想讓我變鬼是不是?」他裝作表情痛苦。
「放我下來,我又沒有讓你抱。」
「好好好,是我自己想抱。」他用下巴抵住可安的發心,商量著:「你就安分忍忍,讓我抱你進去好不好?」
可安靜下來,也不吵不鬧了。
他身上有皂角香,也有淡不可聞的藥味兒。
「你是不是不舒服?」可安警覺。
「是不舒服。」
「哪裡?」她緊張。
「心裡。」他嘖了一下嘴:「對徐宮堯投懷送抱的,讓我抱一下還得求爺爺告奶奶。」
「……」
他一步一步,走得又穩又踏實。
可安沉在他臂彎裡,像是躺在母親懷裡的嬰兒,舒服自在又有安全感。
「我不在,你過得好嗎?」他忽然問。
可安仰頭看了一眼,他表情嚴肅,讓人不知意圖。
「吃好喝好睡好。挺好的。」她貧嘴。
「難怪。」他恍然:「其實我昨天就想說了,你胖了,抱著越來越沉。」
「是你虛。」
「你越界了。」他沉聲提醒:「虛不虛可是男人的自尊問題。」
「胖不胖同樣是女人的自尊問題。」
「那我們扯平。」
「誰和你扯平了,我胖不胖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虛不虛誰能給你作證?」
他忽然低頭,把唇貼到可安耳邊。
「我只想你來給我作證。」
「……」
他一路把她抱到門廊下,要轉身進屋的時候,他忽然按住了她的肩膀,遙遙一指:「我想在那裡圍圈柵欄,種滿薔薇。」
那麼溫柔又充滿磁性的嗓音,可安聽著,彷彿眼前已經瀰漫了一個純色的夢。
「為什麼是薔薇?」
「因為有刺。」
這個答案並沒有預想中的那麼浪漫,但是可安卻心頭一暖。
他想保護她。
無論何時何地何種方式。
?
進了屋,可安上樓換了衣服。
下來的時候,言澤舟已經在廚房裡忙開了。
「需要我幫忙嗎?」可安進去。
「不用。」他菜刀一揮,指著水槽的方向:「你去那裡站著。」
「站那麼遠幹什麼?」可安不樂意。
「熱油不會濺到。」
「我相信你的炒菜技術。」
「我不相信。」他開玩笑。
可安聽話站遠,順勢打量起他,他精窄的腰身上,繫著她的圍裙,粗粗一看,竟也莫名和諧。
她想,言澤舟要是做了模特兒,估計也是穿什麼就火什麼的型別。
他先配菜,等一切準備就緒,才正式開炒。這流程,專業得好像受過高人指點。
可安全程不參與意見,只負責在他身後打下手,遞遞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