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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左右你父皇那兒母妃先去說說,至於成不成還得看你父皇的旨意。”燕妃心情不好,也不想就此事再多說些什麼,頓了一下,轉移了話題道:“貞兒,如今你入朝為官了,切不可憑著性子來辦事,一切都得按你父皇的旨意來辦,左右你心裡頭當有數便是,娘只望你憑著本心做事,本分便好,罷了,這些日子你征戰在外,也累了,就早些回罷。”
呵,瞧老孃這話說的,嘿,本分!沒錯,咱就一本分人,自當行本分事對不?李貞素性精明,自然聽得懂燕妃這話裡頭的意思所在——遇事多請示,一切由著李世民去排程,悶聲發財的可以,聲張的不要!
“母妃教訓得是,孩兒明白的,孩兒這就回府了,改日再來向母妃請安。”李貞恭恭敬敬地跪下磕了個頭,起身退出了敏安宮。
媽的,咱才剛滿十六呢,就有人上門做媒了,再過上些時日,只怕這等事情還多了去了,即便是老爺子那頭只怕也不可能拖得太久,難不成咱就只能接受包辦婚姻?媽的,這等鳥事想著都膩味,可真要是老爺子放了話,不結還不成,該死!李貞坐在寬大的轎子裡皺著眉頭苦思著對策,說實話,他也不是啥柳下惠之類的人物,並不是不解風情,只是一來頭前年歲尚小,二來也是因習文練武佔據了所有的時間,始終沒動過花花心思兒,這回被武媚娘這麼一鬧,李貞還真有些子動了心思,只是大唐雖是風氣開放,可婚姻大事卻還是由父母作主的多,尤其是李貞這等親王的身份更是如此,這擇婚的大權終究是掌握在老爺子手中的,除非李貞能整出些花樣來,要不就只能是乖乖接受擺佈的命運。
“殿下,殿下。”李貞想得入了神,大轎子到了自家府外,都已經落地好一陣子了,可始終沒見李貞出轎子,親衛隊長陳亮有些不明所以,忙跑到轎子邊,連著叫了兩聲。
“哦。”李貞這才發現已經到家了,自失地一笑,起了身,踱出了轎子,起身往府門內走去,連二門都還沒入呢,就見管家劉德全滿面急色地走了過來,這大冷的天,可憐的老劉頭卻滿頭滿臉的汗珠子,惶急地說道:“稟殿下,高陽公主剛走,只是……”話說到一半便停了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瞧得李貞一陣的煩心。
媽的,這又怎地了,高陽小丫頭該不會又惹出啥禍事來了吧?李貞原本心情就不好,此時見劉德全那副吞吞吐吐的樣子,便知道一準沒好事,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寒著聲道:“什麼事,說好了。”
“是、是、是。”劉德全跟了李貞多年,對李貞的性子瞭解得很,知道自家主子今兒個一準是遇到鬧心的事了,沒敢再拖延,緊趕著說道:“稟殿下,高陽公主拿著殿下的印信,從府上支走了五百貫,說是殿下幫著她辦元宵詩會的款,還有,王爺最喜愛的那把古琴也被高陽公主拿走了,此外,還取走了王爺您所寫的詩集,再有就是殿下的印信也被她帶走了,說是怕殿下不去詩會,聲稱元宵那天再還殿下。”
啥?這死丫頭,該死!李貞一聽頓時有些子急了,倒不是為了那五百貫的錢,說實話,那點錢李貞還不怎麼放在眼裡,也不是為了那把古琴,更不是因小丫頭要挾他去參加詩會,而是為了那本詩集,無他,那本詩集說穿了是李貞的抄襲之作——大體上都是李貞所記憶下來的名詩,雖說並不是全部,可精化卻大多在其中,本打算將來派大用場的,可沒想到竟然被高陽公主給撈去了,就高陽公主那等張揚的個性,得了李貞的詩集,哪會藏著掖著,一準是唯恐天下人不知地四下宣揚開了,如此一來,李貞頭上只怕又要多一頂“偉大詩人”的帽子了。
詩人便詩人,原本倒也沒甚大不了的,可問題是李貞這會兒剛立下赫赫戰功,風頭已經出得很大了,若是再來上頂“詩人”的帽子,能不能頂得起來可就難說了,這會兒一起子兄弟們正側目而視李貞呢,不過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