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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想問些什麼，終究還是隻敢抬起身旁的酒壺。

&ldo;聽說東海今日海水狂翻，魚蝦死傷無數。六月中的就這樣了，也不知□□月會如何?&rdo;蕭曉說著起身便要走，走著走著又轉回來喊了一聲：&ldo;葉江寧&rdo;。

葉江寧聞言趕緊起來跟了上去，臨走時拍了拍蘇杭的肩膀。蘇杭像是沒感覺一般，又往雞湯鍋裡放了些魚片。他翻騰著湯底，直到魚片煮熟，也不見著有要吃的樣子。

葉江寧一路跟著蕭曉行至寢殿，眼見著蕭曉拿了新的衣物，顯然又要去沐浴。

&ldo;葉江寧?&rdo;蕭曉又喊了一聲，葉江寧坐在床邊看著她，等了會兒，蕭曉才深呼吸了口氣，順勢在桌邊坐了下來。

&ldo;我真不是個正常人&rdo;蕭曉閉上眼睛，沒有去看葉江寧。屋子裡靜的可怕，葉江寧正要開口時，蕭曉又說道：&ldo;所以，你從小喜歡的蕭曉真不是我&rdo;。

蕭曉沒敢睜開眼睛，葉江寧沒移動半步，他想問很多問題，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又這樣過了許久，蕭曉又出聲打破了這樣尷尬的局面：&ldo;我也很遺憾，沒來得及參與你五歲前的過往。但我也沒辦法，你如今還可以選。&rdo;

這次說完，蕭曉便拿著衣物出了房門。夜晚的冷風隨著開門的聲音灌了進來，葉江寧忍不住拉了拉床簾。

在這之前，葉江寧甚至覺得蕭曉不是個人也沒什麼關係。可今天蕭曉告訴他不是蕭曉這個人，他大腦有一瞬間的崩塌。滿腦子回放著的都是那句&ldo;你從小喜歡的蕭曉真不是我，你還可以選&rdo;。

葉江寧靠著床欄，沒忍住睡了過去。朦朦朧朧之中他做了個夢，夢裡是小時候的蕭曉對著他的臉啃了一片口水。畫面突飛猛進一般又放到了蕭曉回京那日，他站在遠處看著她翻身下馬，紅衣衣擺在空中劃了幾下。而後是她衣衫凌亂地對著自己行禮說：&ldo;以後怕是要連累王爺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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