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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撲上來的刀手跌跌撞撞地後退,全都是呲牙咧嘴地,疼得嚎叫不止。而江流風手裡頭的刀子則是在不停地舞動著,叫人眼花繚亂。但是每一次落下,就讓一個刀手失去戰鬥力!
這麼多人拿著刀子圍砍一個人,可是現場到現在居然還沒有見血,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
而如果此時距離江流風最近的沈果敢抬起眼睛來看的話,肯定會發現,江流風對付敵人,居然一直都是用刀背在進攻的!
刀背砍人,當然是砍不出血來的,不過看到那些人吃痛的樣子的話,肯定能猜到,他們的骨頭估計都被江流風用刀背敲碎了。
此時的江流風就跟推土機似的,帶著沈果一點點地前進,敵人在他周圍倒下一片,還有更多的刀手撲過來,不過也跟浪潮一樣,來了又退回去了。
終於,十有**的人都倒下了,刀子也是散落了一滴,慘叫聲和痛呼聲此起彼伏,簡直可以算得上是哀鴻遍野了。
“奶奶的,殺豬都沒這麼累啊!”
江流風罵了一句,一刀砍下去,在砍中最後一個人的時候,刀身一轉,變成了刀背,拍在了那人的腦門上。
當!
這一拍也是不輕,直接把那人拍趴下了,不過也有一半的因素是被嚇到的。
這人正是那些刀手的老大,那個自稱為刀疤的手下的人。
此時被江流風一刀拍在地上,腦門上鼓起一個小山丘,痛的眼淚鼻涕都下來了,而兩腿卻都抖篩子似地,不停打顫。
“你,你別過來啊!”那人嘴角抽搐,說話都不利索了。他仰視江流風,感覺自己碰上的不是人,而是個妖孽。
特麼的,這可是足足五六十個打手啊,平時砍人都不帶眨眼的,可是現在呢,全都躺下了,而要砍的人卻居然連跟汗毛都沒少半根,還有心思摩挲懷裡那美女的屁股,這傢伙能算是人嗎?絕對是妖孽啊!
“我砍!”江流風舉刀,做出一個往下劈的動作。
“啊!別殺我!”那人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褲襠下面一熱,一股暖流滲出來了,不用說,肯定是被嚇尿了。
“草!就這點膽子和能耐,也敢出來砍人?滾吧!”江流風扔掉刀子,不屑一顧了。
“謝謝大哥啊!”那人就跟撿回了一條命似地,大為驚喜,也顧不上褲襠裡頭還在淌水,立馬就爬了起來。
“慢著!”
江流風喊了一句。
“大哥,還有啥事兒啊?”那人一個哆嗦,戰戰兢兢地回頭。
“替我告訴雷虎,明天早上記得通知記者到炳江大橋看他的躶吊表演。”
“是,是……”
那人忙不迭點頭,然後頭也不回鑽進車子,也不管周圍那些手下了,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沈果趴在江流風的懷裡,感覺周圍喊打喊殺的聲音像是消失了,不由得感到驚奇和後怕,但是緊接著,她就感覺到異樣了。
那異樣不是來自周圍的動靜,而是來自自己的臀部!
她感覺到,有一隻手,正覆蓋在她的臀部上,來回揉捏著!
“啊!”
她猛地明白過來,發出一聲尖叫,一把推開了身前的人。
“淫棍,流氓!你!”沈果怒視江流風,兩眼冒火。
江流風眨眨眼,抬手,而且是那隻剛才犯罪了的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嘿笑道:“別老這麼誇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咧!”
“狗改不了吃屎,哼!”沈果咬牙切齒,恨不得撿起一把刀把眼前這個無恥的傢伙給劈了。
“咦,你怎麼這麼罵自己呢?我寧願你說自己是臭豆腐,也不忍心聽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