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路見不平(第2/2 頁)
遊蕩在街面無處可去池硯舟進入聖母帡幪教堂,位於南崗區東大直街拜占庭式風格建築,教堂中央是一個宏大的拱狀穹隆,猶如蒼天上覆。
穹隆覆蓋的圓形帷幔式牆壁上有十二洞窗花,鑲嵌著由深淺各異的彩色玻璃構成的十字架圖案,陽光透過穹頂灑下色彩絢麗的斑駁,也灑在池硯舟身上。
抬頭望著穹隆光暈渲染的頭昏,池硯舟卻很享受這種感覺,立於中央感受光線在身上明暗交織、色彩變幻。
心中思索前路該如何去走,一時間尚無定論,飄忽不定變換未知如同此刻的陽光一般。
夜晚來臨日落西山光線消失池硯舟迴歸本源,從教堂離去與下班的王昱臨前去吃飯,至於前路後續再做謀劃。
坐在飯桌之上王昱臨擔憂的看著池硯舟,本在家中地位不高處境堪憂,再失去警察署警員工作無異於雪上加霜。
日後池硯舟光景王昱臨覺得自己可以預料,悽悽慘慘慼戚!
“我只是離職,你這表情搞的好像是我離世。”
“這時候你就別貧了。”
說完王昱臨又正色道:“我這幾日留意一下,看有沒有合適的工作給你介紹,你會俄語、日語工作機會應該不少。”
“再說吧。”
吃飯期間王昱臨多在聊工作問題,池硯舟心中所想都是如何聯絡組織,因此更多是搪塞敷衍,王昱臨全當池硯舟是被辭退心情不佳,耐著性子勸說,讓他打起精神。
導致晚上回去都快十二點鐘,王昱臨拉著他還不願放手,硬是池硯舟勸說才一同回家。
路上死活不坐人力車,要和池硯舟步行多相處些時間。
“你怎麼比女人還粘人。”池硯舟看著一旁的王昱臨。
“說的好像有女人粘你一樣。”
“哎呦,嘴上功夫見長。”
“承認。”王昱臨一臉得意。
霽虹街口二人分道揚鑣,王昱臨向北走安道街,池硯舟朝西走安心街。
時至凌晨街上早無行人,獨自走過兩個巷口池硯舟突聽得一聲短促驚呼,年輕女子的聲音但好似被立刻捂住了嘴巴。
稍作思考池硯舟朝著聲音傳來方向走去。
來到撫順街寂靜的夜裡又有聲響傳來,再下到地節街。
一路追隨來到地德里,池硯舟方看到一日本浪人將一年輕女人壓在身下,酒味如此之遠都覺撲鼻。
日本浪人作惡多端擢髮可數,偽滿警員根本不敢管日本人,池硯舟暗中注視不見所動。
女人拼命掙扎嘴巴卻被死死捂住,浪人氣憤之下用力一擊,女人昏死過去。
此刻池硯舟緩緩脫下警員制服,朝著浪人走去。
有所為,有所不為!
多想,少做!
可若不做良心難安。
地德里靠近火車道偏僻無人,處理得當問題不大,擔心被女人看到身形,池硯舟等她被擊昏才準備動手。
至於浪人!
將死之人看到什麼並不重要。
冰城的冬天,夜裡總能凍死幾個暈倒在路邊的醉漢,日本浪人是其中常客。
每每有浪人凍死,他們都會聚集在前一天喝酒的飯店鬧事,老闆往往選擇破財免災息事寧人。
眼前浪人喝了這麼多酒,被凍死也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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