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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做成了什麼專案,那是運氣。現在運氣好像不在我這裡了,而且,我做這一行的快樂也沒有那麼多了‐‐我跟您說過。&rdo;
&ldo;別說自己的壞話。&rdo;歐先生說,&ldo;你能力是怎樣的,我知道。&rdo;
既然他已經說到這裡,我轉過身,看好了歐先生:&ldo;我剛剛錯失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專案。就是被老李的,也就是您的公司給搶走的。事情很蹊蹺,您這邊提出的報價比我們公司的報價僅僅高出零點七個百分點。這個差價太精確了,太奇怪了,簡直像是描出來的畫。歐先生,這事情跟您有關係嗎?&rdo;
他喝了一口茶,坐到椅子上抬頭看看我,面目坦然:&ldo;印度藥廠嗎?&rdo;
&ldo;是的。&rdo;
&ldo;悅悅你覺得我怎麼會知道你們公司的報價?我們只見了一次面,我會在你身上裝竊聽器嗎?而即使是你… …在結果揭曉之前,會知道你老闆出的
價格嗎?&rdo;
&ldo;您不會給我裝竊聽器的。&rdo;我說,&ldo;一直到最後出結果,我實際上也不知道老闆的報價。&rdo;我跟鼕鼕非常親密,但是他有底線,那是生意場上的紀律。
&ldo;不。我們僅僅是對手而已。生意就是生意,但是我不會害你。&rdo;
我點點頭:&ldo;何德何能,居然一不小心跟歐先生當了對手。&rdo;
他看著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悅悅,你呀… …
門外有人摁鈴,保姆去開門了,我想他必定還有別的客人,就此起身告別,跟他握手:&ldo;我得走了。&rdo;
他握著我的手,手掌是乾燥的溫暖的,歐先生長長地看著我:&ldo;你要是不想再做這一行了,在上海做些什麼都可以呀…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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