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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賊人的頭髮已經花白且至少十日沒有梳洗整理過,身上的衣服也只比乞丐搞了一個檔次,腳上的破布鞋滿是泥汙,可是卻在施展了連我都追不上的輕功跑了兩個時辰之後面不改色,只是微微氣喘而已,他到底是何方高人 ?'…3uww'
這小子頭髮隨亂卻並不太髒,身上穿的衣服也只不過比我搞了一個檔次,可是卻在施展了幾乎與我比肩的輕功追了我兩個小時之後,只是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此人到底是哪路的青年弟子,我怎麼從沒聽過呢?
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站著,互相打量著對方,彼此都在思考著對方的來路。
最後還是譚漠開口了:“不知是哪位高人,為何跟晚輩開次玩笑?”
那老頭看著譚漠,笑了笑道:“老夫什麼時候跟你開玩笑了?”
“既然不是玩笑,為何搶了晚輩的玉佩卻不走掉,非要讓晚輩追上來累得半死不活?”
“哈哈哈哈。。。小子,你搞錯了兩件事,第一:老子我沒讓你追上來,是你小子追著老子我不放;第二:老子沒搶你玉佩,這玉佩本來就是老子的!”
譚漠聽完後,用一種充滿不信與鄙視的眼神看著那老頭兒道:“雖然小子我不太懂這些古董玩物,可是在關外活了二十年,那些商人販賣往波斯大食的股東也見過不少,這塊玉佩的成色看來已是至少三百年前的東西,現在市值恐怕已有萬兩白銀,別說小子不相信你,恐怕天底下沒幾個人會信吧。”
那老頭看著譚漠,然後用一種極其狂妄的態度說道:“你小子懂個屁,老子說這是我的那就是我的!怎麼?不服來搶啊!”
譚漠正正的看著他,心裡想到這老頭咋比我還不要臉呢?可是他對於那老頭的忌憚卻是讓他不敢稍有狂妄,於是譚漠只好說道:“您是老前輩,小子初出茅廬又怎麼敢與您搶東西呢,既然您說是您的,那就是您的吧。”
譚漠說完後,對著老頭行了一禮便準備回頭離開,這下老頭卻不樂意了,對著譚漠大聲道:“站住!”
譚漠轉過身望著老頭,滿臉的疑惑問道:“不知道老前輩還有何吩咐?”
那老頭面帶慍色的說道:“別人交給你保管的東西就這麼給丟了,也不覺得害臊!”
譚漠的表清變的很無辜,苦笑道:“老先生,總不能拿我這小命來拼吧?既然您都說是您的了,小子搶又搶不過您,當然要走了。”
老頭想了想也對,於是就說到:“哼,小子,雖然你說的也對,但是就這樣走了,也不怕給不了那個交給你玉佩的人一個交代?”
“那您老人家說怎麼辦吧?”
“恩。。。這樣吧,你的輕功老子已經見識過了,也算馬馬虎虎吧,不過我對你的手上功夫還很有興趣。這樣吧,老夫與你賭上一賭,如果老夫輸了玉佩就還你,老夫贏了,你給老夫當個使喚小子,怎麼樣?”
“您這是欺負人。。。”
“老子說了就算,你他孃的沒選擇的餘地!”
這就是實力!誰的實力強悍誰就說了算。譚漠很無奈,譚漠只能在心裡默默地說一句:“你這老不要臉的!”
第一卷 人在江北 第五章 劍客前五人 ?'…3uww'
賭博這種東西很奇怪,明明是一種可以讓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東西,可是還是有人肯為了一時的刺激不惜傾家蕩產,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這種人很可悲,也很可憐。聰明的人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賭,也知道什麼時候該收手不能冒險。
所以譚漠不想賭,因為在這老頭面前他不敢。他沒有自信能在哪一方面能勝過這個看上去邋里邋遢的老頭。可是卻退無可退,老頭的強硬態度早已表明,自己只能與之一賭,他只能希望老頭想賭的是自己還比較不錯的東西,比如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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