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回 以假亂真狄漢臣巧施計 請君入甕龐醇之暗做局(第2/4 頁)
壞訊息傳的特別快。”
“這裕隆客棧的人,死得也蹊蹺。”
“過沒兩天,可能也有人傳說我死得蹊蹺。”王通對著店家又是一笑,這笑有點邪魅,臉上的刺青有點瘮人。
那店家身子一顫,“客官,瞧您這話說的……”
“您這碗麵可不是那麼好吃的,應該是河中府的‘獨一味’吧?”
“客官,什麼叫‘獨一味’?”
“加了胡蔓藤的面,應該是格外有味道。”王通笑道。
“我就一鄉村野店的小生意人,您可別話中有話的冤枉人啊。”
“你可不是什麼小生意人,小生意人能給客人服用胡蔓藤?”
那店家“騰”地站了起來。“你這人好沒意思,我本見你孤身一人,便好心與你聊天解悶兒,你卻誣我放什麼胡蔓藤。”
“你是來等著看胡蔓藤毒什麼時候發作吧。”
那王通自懷裡拿出一個葫蘆狀的小瓶子擱在桌子上,“不巧得很,剛回來時,見你櫃中有個小瓶子,我便將我的跟你的換了一換。”
“你……”那店家看到小瓶子,神情一變,不再是插科打諢的模樣,伸手照著王通面上就刺,那王通順帶將那手中一雙筷子往前一夾,竟然穩穩夾住店家伸出的手指,指縫間竟然插了數枚毒針。
“看來,這胡蔓藤你今天非要逼著我接受不可了。吃沒吃成,拿著針扎我,也要我接受麼?”
“你說對了。”那店家面部陰森,笑容竟比那胡蔓藤還要毒上幾分,突然自他口中又飛出數枚毒針,那王通竟不是普通人,身子子忽的騰空,穩穩避開數枚銀針,落座時好似從未離開過板凳一般,但不同的是,那店家身子已經僵直不能動彈,原來是那王通落座的空檔,飛快出手,正點中那人髮際正中的神庭穴和頸部人迎穴。那店家一陣頭暈目眩,全身酥麻,卻動彈不得。
那王通笑了笑,撕下貼在面上的幾綹絡腮鬍,又用溼布在臉上擦了幾擦,露出了本來面目,這不是殿前司侍衛狄青,又是哪個?
這一切要從一日前說起。
卻說那黃德和在別院幾日如坐針氈。
劉文堅客棧死於非命,鄭小虎公堂之上竟然堂而皇之被人刺殺,不僅如此,居然整個裕隆客棧在不知不覺間,連店家帶客人幾十口一夕之間無聲無息喪命。
黃德和心內驚懼,這些想必都與那心狠手辣的野利公子脫不了干係,不免有兔死狐悲之感。
想當年黃德和也是一腔熱血,他與洪釗是同鄉,但是二人志趣不同。洪釗好文,而他則尚武。當初朝廷徵兵,黃德和毫不猶豫便報名,而今看來,這大宋朝重文輕武,這武將邊疆殺敵,就是這一腔熱血流乾了,也不過是換得那些文臣的安寧享樂。正所謂,一將功成萬骨枯,而文臣從來都是躺在這些枯骨上睡大覺。
單單看那洪釗,與他黃德和是同鄉,打小就在一處,他會什麼,舞文弄墨,原本見他不過就是操童子業的小人物,不想也就幾年光景,便一路青雲直上,進士及第,且不說他在汴京能不能呼風喚雨,但至少在這河中府,他洪釗能一手遮天。
而今更是如此,他黃德和幾乎成了階下囚,而洪釗卻立於廟堂之上,舉頭三尺掛著“明鏡高懸”的牌匾,令人好不沮喪。
黃德和能跟野利南鳶扯上關係,也源於數年前的一役,當時黃德和重傷為野利南鳶所獲,不想這個心狠手辣的大公子竟然留了自己一命,非但如此,還禮遇有加。承諾功成名就之後會給黃德和一個好去處。
黃德和開始很疑惑,但是大夏國一向禮遇漢臣,他也是有耳聞,那國師張元,還有其兄弟吳昊,都乃宋人,更別說李元昊旗下一隊漢將謀臣。
心狠手辣的野利南鳶對黃德和並沒有動用刑具,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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