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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神凝住在這追雲使者的活上,其餘的人,也都睜大了眼睛望著他,關切之容,溢於言表。
那火眼金雕卻低罵了一句:“難道湖上伏樁的狗才都死光了不成?”
尉遲東山望了他一眼,接著說下去道:“弟子們一見鐵板,當然高興得很,一面上去換氣,一面就將它告訴了計二叔,哪想就在這時候,突然有弩箭朝我們射來,弟子們就知道身形已被高、洪水寨伏樁的弟兄看到了!”
蕭老鵰哼了一聲,尉遲東山又望了他一眼,冷冷介面道:“哪知高、洪水寨裡這批傢伙卻無用得很,片刻之間,就都被制住了。”他眼角一瞟,氣得蕭遲的面目又連連變色,接著又道:“弟子們這才又潛下水去,移開鐵板,鐵板下面的一個大地窖裡,果然有十好幾口箱子一一”他略為一頓,毛臬已著急地催促道:“快說下去!”
“弟子們高興得不知怎麼好了,就將這些箱子,都吊到岸上,南松弟就要先開啟一口箱子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尉遲東山說到這裡,靈蛇毛臬就冷哼一聲,像是對此舉深表不滿。
尉遲東山喘了兩口氣,悲滄之色,突又湧現,梅允泰就接著道:“計二叔想了想,就答應了,這些箱子上面都生滿了鐵鏽,尉遲二哥扳了幾扳,才把箱子扳開。哪知箱子剛開,裡面竟然射出一蓬小箭來,尉遲二哥碎不及防,身上竟中了七箭,直透入骨,連話都來不及說,就……就嚥了氣了。”
眾人不禁又都倒抽一口涼氣,尉遲東山俯首不語,梅允泰長嘆了一聲,接著說道:“哪知箱子一開啟,裡面裝的卻是一大堆爛石頭,弟子們又悲痛,又吃驚,又氣憤。計二叔用兩口劍將這十幾口箱子都開啟了,每口箱子裡都裝著暗弩,而每口箱子裡裝的竟然都是爛石頭。”
說到這些,靈蛇臬等人更是面色慘變,那火眼金雕卻縱聲狂笑起來,但這時各人心中驚恐、失望,紊亂如麻,竟都沒有對這種惡意的笑聲如何,卻聽神劍使者梅允泰接道:“這一來弟子們俱都大驚失色,計二叔將那些箱子裡裝著的訊息弩箭仔細地檢視了一遍,面色突然變得更加難看,連連地嘆著氣,告訴弟子們說,這些弩箭安裝的方法,竟然和數十年前名震武林的前輩異人聖手書生淳于獨秀同出一轍!”
“聖手書生”四字一出,眾人更加大驚,原來這聖手書生淳于獨秀不但武功卓立,尤精訊息埋伏,只是此人多年前已失蹤跡,也未曾聽過他傳有弟子,眾人雖驚疑,但卻知道鐵運算元計謀也是個中老手,眼光絕對不會看錯。
靈蛇毛臬一跺腳,恨聲道:“這老不死怎地又重現江湖了?允泰,你快說下去!”
世上有許多事看來毫無連貫,又近不可思議,其實這僅是因為人們的愚昧,無法知道那其中究竟的真象而已。
此刻,這些人為此事大感驚詫,但他們若知道那聖手書生已和海天孤燕同隱一島,而海天孤燕又正有份三才寶藏的秘圖,再將這些和另外的一些事稍加連貫,那這些神秘的事就不再神秘了。
梅允泰略略喘了口氣,就接著道:“計二叔又說,照這種情況來看,這批藏寶一定已被聖手書生,或者是他的弟子捷足先得。弟子們聽了,又懊惱,又氣憤,看著尉遲二哥的慘死,又覺得難受。哪知道禍不單行,計二叔正對我們說著話,弟子們竟突然看到他老人家身後多了一條人影!”
梅允泰臉上的肌肉略略扭曲了一下,像是此刻還在為那時的景況而驚悸著,接著又道:“那時候天已經黑了,湖岸邊風吹草動,那條黑影像鬼似的,站在計二叔後面,計二叔卻仍然說著話,一點兒也不知道。”
毛文琪一捏自己的掌心,已經被冷嚇溼透了,她心中動處,那曾經和她交手的黑衣夜行人的影子又在她心中閃過。
但那黑衣人是否就是站在計謀身後的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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