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5 頁)
我們去那邊看看!”
長臂一揮,幾個人又向前方角落搜去。
“嗚……謝公子大恩大德!”女人氣息一鬆,連忙哭著跪下給沈硯青磕頭。
車廂不大,置一張輪椅便已不剩下多少空間。她跪得緊促,那桃粉…色半透明褻褲隨著動作盈…盈…翹起,雪…白…臀…瓣…中間的一顆豔…紅色小痣便赫然於沈硯青雙眸之下。
相似的口音,一樣的白淨纖柔,她卻是不及鸞枝曲婉有致的,看著好生青澀與嬌虛。
怕不是才被送進妓院的良家閨秀。
“起來說話。”沈硯青取過座椅上的及膝長褂,望女人的身上一擲:“叫什麼名字,又因何被人蒙藥至此?”
女人接過衣裳,不經意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胸衣幾時已然開裂,裡頭嬌…顫…顫的乳…兒半隱半現的,頓時羞得雙頰兒通紅通紅:“謝公子。”
咕咕——
一聲空腹輕鳴,趕緊捂住小腹不敢再出聲。
沈硯青眼梢一瞥,指了指角落的紅木食盒:“裡頭有湯,拿了去吃。”清冷低沉的言語,只對那一副春光目不斜視。
女人訝然抬頭,剛才驚惶之下未曾細看,此刻才發現眼前的公子鳳眸冷峻,鼻樑英挺,雖端坐於輪椅,卻一身凜然清氣如那畫中人物。當下越發羞赧,取過食盒,只是怯生生望沈硯青身邊一坐,自動隔開一掌的距離。
“小女名叫玉娥,乃是江南人士,月前和丫鬟去山上拜廟,糊里糊塗被人套了頭,醒來便來到這裡……和我一起被拐來的還有不少南邊女子,亦都被賣到了這條街上……嗚嗚……”口中說著,因想起昨日在長街上被護院漢子輪…番糟蹋的清白,又心碎得哭將起來。
那眼淚就像斷了線的透明珍珠,連握勺兒的小手也止不住地顫抖。
香湯從碗中濺溢,不堪回首的煉獄一幕。
耳聽著玉娥嚶嚶低泣,沈硯青眼前不由浮現出鸞枝晨間的那一襲水粉裙裳……怎生得一樣的年紀,卻是個天上地下的作派?
一個進了青樓,拼了性命也要保全清白;一個呢,與人在外頭偷歡,回來還能做得出那般鎮定安然,染了胭脂、畫了眉,一口一個“妾身曉得還是少爺好”……呵,天下怕不是也只她一個會做戲的女人。
那食盒中的湯香濃四溢,明明不想喝它,卻偏生對它忽略不去,沈硯青一時心中慍腦,只挑眉冷笑道:“那麼,你家鄉何處?”
玉娥瞅著公子一瞬間的冷肅,以為哪裡說錯了話,越發惴惴不安:“小女子家中尚可,兄長從軍邊關,弟弟在家中待考,父親家風甚嚴,如今哪裡還有臉面再回去辱沒家門……嗚嗚,承蒙公子大義相救,今生情願給公子做牛做馬服侍公子以為報答……”
倒果然是個好人家的女兒。
“那倒不必。”沈硯青細細凝了玉娥半刻,伸手撩開車簾:“先去二院,暫且安置到老程那裡。”
“好咧,聽爺的。”魏五回頭掃了一眼,口中悶聲應話。因惦記少奶奶還在家中等候,當下越發加快了速度。
少爺平素對女人一貫性情冷漠,也就是這女人命好,偏生得與少奶奶有一絲相似,倒有幸被她逃出生天了。
“迂——”馬車很快到得二院,魏五勒住韁繩。
這二院乃是沈宅的偏角廢院,已有百八十年的歷史,因位置偏僻,平日裡幾無人住。二少爺去年救下一對落難的逃荒夫婦,便將這院子暫送與他們打理。
那夫婦三四十歲年紀,帶著一個八…九歲的孩子,丈夫是個瘸子,妻子是個啞巴,夫妻倆很是勤快乾淨,被派在下院裡做著一些粗活。
孩子卻生得耳聰目明,很是討喜得緊,沈硯青給他改了個名字叫程翊,平日裡有空也教他識字算數。老遠聽到馬車聲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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