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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這些話我只在大學的時候,說給過那個我認為是自己一生的摯愛,她也將陪伴我一生的女孩,宣宣。而那個女孩那份幸福,現在都已遙遠得我無法觸及,這種距離中有幾分無奈有幾分自尋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張愛玲的小說中有句膾炙人口的名言:「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黏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
而我到現在為止遇見的女子們,誰是我的紅玫瑰,誰又是我的白玫瑰?如果我娶了小麥為妻,那誰又會成為我的床前明月光或者心口上的那顆硃砂痣?
我剛要再次陷入自己每每庸人自擾的死迴圈疑問中,思緒又被小麥的聲音拉了回來。
女人的心思變得真是快,小麥剛剛還在抽泣著,聽完我臨時發揮出來的深情告白竟破涕為笑,嘴裡的話也變得俏皮起來:「每個女孩都有一個灰姑娘的夢,我夢想的泡沫卻從遇見你就破了,現在你還告訴我我天生就沒有這個夢……」
我伸手用手指擋住了她的唇,言語也迷離起來:「噓……你天生就是我的公主,你是我一生的公主,你的灰姑娘夢註定一生不能織起,而且我要用行動讓你記起來,你遇見我破掉的不只是灰姑娘的夢……」嘴上說著身體緩緩朝她壓了過去……
第十九章 生了(7)
我還喘息未定,小麥放在枕頭邊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我拿起看了看,是她姐姐的電話,趕緊遞給了她。
小麥看見手機螢幕上姐姐兩個字顯然頓了下,臉上又隱隱地浮現出哀傷,清了清嗓子接了電話,同時習慣性地裹了被子朝著衛生間走去。
我心裡有點擔憂她,剛躺倒抻了個懶腰,半個哈欠被衛生間裡傳來的小麥的驚喜音效卡了回去,這丫頭瘋瘋癲癲地從衛生間裡衝出來,臉上再也不見半點哀傷:「強子!強子!我姐姐生啦!我成姨媽啦!」
我一時竟愣愣地不知該說點什麼,我這人天生賤命,要是別人有什麼傷心事兒我在邊上勸解時嘴裡的話那是一套一套的,但是如果別人有什麼高興事兒告訴我,我卻不知道該怎麼祝賀,往往是跟著別人傻笑,雷子曾挖苦我說我那模樣就跟喜事兒不是別人的,而是我的似的。
小麥來了興致,衣服也顧不得穿,裸著身子便在地板上跳起舞來,這丫頭平時根本不跳舞,此時即興發揮倒也還有那麼幾分模樣,我笑著靠在沙發上欣賞著她的身材,心裡卻在琢磨著該給這位生了娃娃的大姨子帶點什麼,不行就照原樣把送王娟那些東西再買它一套回來!
本來想跟小麥一起去探望她姐姐,可這妮子卻急不可耐地非要明天一早就過去,我明天上午得去支行開個要緊的會,根本不可能上午跟她過去,這小妮子倒也並不責怪:「強哥你忙吧,我自己去好啦,而且我覺得現在我姐姐剛生了孩子把你介紹過去也有些不合適,咱不能搶了她的風頭啊。」
我樂得她這麼想,抽出銀行卡遞給她,讓她多多給姐姐買些補品,這丫頭鼻子一抽又動了情:「強哥,你對我真好!」
我笑著摸了摸她頭沒答話,她窩在我懷裡繼續感傷:「我現在除了你就剩這個姐姐了,她現在有了小孩子,真為她高興,到時候我們兩家子一定要走得近一些,這樣才有一大家人團聚的溫暖,到時候,到時候咱也……」
我知道小麥接下去的話是什麼,壞笑了兩聲,起身又蓋住了她:「還到什麼時候,我現在就開始春耕播種!」
晚上我不放心,怕小麥又想著省錢虧待了她姐姐,硬拉著她去買了一套產後養護品,這丫頭跟在我身後轉著,似乎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甚至臉上還有那麼點兒羞澀,知道結完帳鑽回車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