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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汜被祁然按在青樓裡打的時候,心中覺得萬分委屈,他可以任由別人謾罵,唾棄,說他沒有半分出息,可實在見不得祁然討厭他。
可他能怎麼辦!
丞相府一事,陛下已然覺得他們有勾結,借著他生病的由頭,於是將他回蜀州的摺子一壓再壓,他連家都回不去,因為陛下怕他已有二心,他鋒芒太露,宮裡已經有了不好的傳聞,哪怕他沒這個意思,可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由不得皇上不信。
他已經多年未去他爹孃墳前拜祭,十足不孝,所以想去墳前燒兩柱香,只能這般昏昏度日消除皇上的疑慮。
萬般誤會終是無法解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讀者小可愛:【難以置信】這就是你說的吻戲!!!
帥氣的作者:【淡定喝茶】對啊吻戲。
讀者小可愛:這他喵都沒伸舌頭,不對,連嘴都沒碰上!
帥氣的作者:【鄙夷臉】咦,你好汙。
讀者小可愛:……我太難了……
ps:他倆其實都挺不容易的,祁大人少時其實性子還是比較野的,後頭就慢慢變成這種穩重風了,沒辦法,他家還得靠他呢!
李汜也真的是諸多身不由己。
第19章 你兒子就是我兒子
緩緩睜眼時,第一眼瞧見的便是窗外的翠竹紅霞,伴隨著清脆悅耳的晚間鳥鳴,可一陣一陣低沉響亮的鐘聲,身處在這種環境下,整個人好似從內到外否放鬆了下來。
季思眨了眨眼,不知道怎麼又夢到以前的事了,腦袋裡空蕩蕩的,一時之間還沒搞明白狀況,閉著眼睛又打算睡去時,突然猛地一下睜開。
兒子!
祁子珩有兒子了!
他孃的怎麼就有兒子了呢!
不行!
他得弄清楚!
想到這裡,他雙手撐著床板,動作迅速的從床上彈跳起來,掀開被子,急匆匆開始拿過放在床邊外衫披在身上,正在彎腰穿鞋時,房門咯吱一聲開啟,他下意識抬頭,和提著茶水進來的祁然對上了視線,你瞧著我,我瞧著你,好生尷尬。
片刻後還是祁然先反應過來,關上房門提著茶壺走了過來坐下,將倒扣的被子擺正,不緊不慢的開始斟茶倒水。
季思低頭看了看自個兒這衣衫不整的模樣,這才發現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個兒的公服,而是套粗布僧服,慌裡慌張的穿好鞋子,束好腰帶,再三確認沒有任何不妥才緩緩走了過去,拉開椅子坐下。
他剛坐下,對面的祁然就遞了杯熱茶過來,季思一副乖巧樣的接過,正往嘴裡送,就聽祁然開口道:「季大人……」
「啊……怎麼……」季思下意識應了聲,然後喝了一口茶,茶水剛進入口中,下一秒就偏過頭盡數噴了出去。
「有些燙……」祁然把話補完卻發現晚了,對面那人此時被燙的伸出舌頭,用手扇著風,整個人瞧起來有些狼狽又有些可憐,他收回視線端起茶杯吹了吹,飲了口茶,唇角微微揚起了一點幅度。
季思緩了好一會兒才將刺痛感壓了下去,想著對面坐的是祁然,又端正了姿態,忍著口中火辣辣的疼痛感禮貌問道:「我們這是在何處啊?」
「鴻福寺的禪房裡,」祁然輕聲說,「季大人當時暈了過去,情況緊急若貿然下山唯恐有些什麼意外,便想起來這寺裡有替僧侶看病的寺醫,因而為了減少路上顛簸的時間,擅自做主將季大人送來此處,還望季大人恕罪。」
「子珩言重了,」季思擺了擺手,「這般算來多虧有了子珩,要不然我今日斷然得去半條命。」
祁然沒說話,喝了口茶後又道:「先前寺醫已經來瞧過,說季大人許是大病了一場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