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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竇元亮藏糧了。」祁然厲聲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季思:你看了我身體,你得負責。
祁然:我沒有
季思:你有!
祁然:我沒有
……省略幾萬字
季思:你沒有
祁然:我有。
季思:那你負責
小知識:
老合:賊寇。
吃飄子錢的老合:水賊。
羊牯子:肥羊。
唐朝的換算單位是一畝田出一擔糧一擔糧等於一百斤。
系統出bug了,不知道為啥,明明九點更新了的
第48章 你是人是鬼?
祁然話音剛落,屋外起了風,呼哧的風聲拍打著門窗,像是哀嚎之聲,一下接著一下,聲聲未歇。
屋中的二人一站一坐,一俯一仰,視線相交,眼中滿是對方能明白的含義,雖無言卻似千萬語。
季思勾唇笑了笑,「子珩果真聰明,這般聰慧同我相似,瞧瞧,咱倆這是天生做知己的命。」
這人語氣中是濃濃的打趣,祁然神情未變,問了另一個話題,「私藏官糧是重罪,竇元亮身為湘州刺史,官職雖不大卻也不小,更何況他在百姓鄉裡中名聲清廉,奉公職守,季大人那番話可是在竇元亮頭上立了一把刀,也不知這刀可是要落下去了?」
「落下去?」季思把這三個字在嘴裡玩味的唸叨了一遍,隨後搖了搖頭,「殺雞焉用牛刀,我只是想讓他自個兒把糧食吐出來。」
「怎麼吐?」祁然反問。
「心甘情願的吐。」季思回答。
聽人說完,祁然覺得自己有些清楚,卻又有些困惑,抿緊嘴唇思索片刻,才又緩緩而言,「你從何時懷疑竇元亮的?」
季思沒答,將問題拋了回去,「那你又是何時懷疑竇元亮的?」
祁然沒說話。
這種無聲的抗拒在季思預料之中,他將滴水的鬢髮撩至腦後,露出被熱氣氤氳得泛紅的臉頰,微微抬了抬下頷,語氣輕柔道:「我知曉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我是太子的人,所言所行那都是得了太子授意,就算面上再裝的多好,骨子裡也是壞透了,借著湘州百姓未寒屍骨上位,許是想用湘州這事立功,待回了臨安於殿前受獎,百官自然而然會覺得是太子安排妥當用人如神,讓太子立立威打打名氣,那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理是這麼個理,可我確實不是這個意思,無論咱們是個由頭,但此時是友非敵,你懷疑竇元亮我也懷疑竇元亮,你想救湘州百姓,我也想救,這明明同一個出發點,本應可以坐下來倒上熱茶好生聊上幾句,將各自的線索理一理,許是一些弄不清的東西也就清晰了,可現在的情況是,我信的過你,可你信不過我,既如此不如我委屈些,先將自個兒知道的事說與你聽,待聽完後,子珩再自行判斷幾分真幾分假如何?」
他說話時語速不緊不慢,雙頰泛紅,嘴唇沾了水,在燭光下泛著水光,鎖骨線條極好,一滴水珠從下頷處滑落,慢慢劃過喉結,脖頸,鎖骨,最終快要到達胸前時沒入了水中,同浴桶中的水混為一體。
明明是一副極其香艷的畫面,可二人的神情卻是一個比一個嚴肅,就像季思自己說的一般,祁然是信不過他的,他是太子的人,太子和梁王瑞王這些年黨派之爭越發激烈,若是湘州這事得以解決,最大的贏家是誰毋庸置疑,他不想成為這件事中的一個推手,不想陷入黨派之爭,也不想祁家摘的乾乾淨淨,最後還是混進了這團泥中。
祁然想的清楚仔細,就連季思抬眸望過來時也沒有一絲動搖。
「無論你信不信,我從未想過騙你。」季思盯著他眼睛道。
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