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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背後,怕是不簡單啊!
與此同時,隴中布政使司也收到了一封從臨安來的信。
大廳中端坐在上座的男人三十有幾的年紀,身材偉岸,相貌英俊堂堂,五官深邃,目光如炬有神,舉手投足之間頗有威風凜凜的氣勢,正是隴中布政使翟灝,翟幼宣。
他剛合上手中的信,立馬就有人迎來了上來,著急問道:「大人,驛使送來的信可有說些什麼?」
翟灝看了眾人一眼,抿緊成一條線得薄唇緩緩開口,聲音低沉道:「湘州歸屬隴中,出了水患這事是我們布政使司的疏忽,皇上已有不悅,因而京中派了兩名官員前來視察情況,特此下令讓布政使司配合,若能平水患便算作將功補過,如若平不了……」
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一會兒,緩了一口氣才一字一句繼續說:「便算作翫忽職守,按罰治罪,隴中布政使司一個都逃不掉!」
話音一落,周圍幾人臉色否白了三分,其中一人一臉害怕,喃喃自語道:「這事怎怪我們,明明是……」
「事已至此,怪誰都已無用,如何解決才是當務之急,」翟灝打斷他的話,「這次京中派來的人是戶部侍郎季思,他是個什麼人,你們應該都有些耳聞,漳州歸屬隴中,他是漳州人士,你們當中有人許是比我更熟悉些,也不用我再多說,若想保住自個兒項上人頭,就給我盯緊他,別有絲毫懈怠。」
翟灝冷聲道:「此次背水一戰,困難重重,管他什麼季思張思的,妖魔鬼怪來一個幹一個,湘州是我的地盤,這事他沒資格碰。」
這話裡包含著濃濃的殺氣和怒火,夜風拂過,驚起眾人一身的涼意,他們抬眸看了看的正座上的男人,互相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慌亂。
平水患,救湘州。
可是如何平,如何救,眾人這幾日寢食難安也沒想到法子,更何況如今又來了個貪汙腐敗的季不言。
如何應付這個季不言這時候又讓他們傷透了腦筋。
被人唸叨了一宿的季不言這時候應景的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著鼻子皺眉,有些納悶這半夜三更的誰在唸叨自個兒,想來想去也沒個思緒。
他這般討人嫌,別人唸叨他,那八成也沒什麼好事,索性便也不想,安心側過頭盯著睡在自個兒身旁的祁然笑的有些猥瑣。
睡著的祁子珩沒有白日裡的冷淡疏遠,眉眼如畫,帶著股淡淡的柔情,他睡相極好,整個人姿態端正,不動不吵,十分乖巧。
用乖巧這個詞來形容祁子珩季思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這時候卻又覺得異常合適。
他沒了睡意,便盯著祁然這張處處生的合自個兒心意的臉蛋瞧的很仔細,越看心跳越是激動,甚至還看見他耳垂處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在接近耳蝸的位置,他有些好奇,手比腦袋動的快,還沒反應過來便已摸了上去,用力揉了揉不夠還用指尖輕輕颳了刮。
甚至還在心中感嘆道:還真是顆痣啊,以前怎沒瞧見。
隨後他聽到耳旁響起一道悅耳低沉的男聲:「你在幹嘛?」
說實話黑夜裡突然響起聲音是真把季思嚇了一跳,猛地一下抬頭就和祁然對上了視線。
屋外飄著細雨,從屋簷滴落下來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屋中二人離的很近,季思右手還在祁然耳垂上,整個人大半個身子貼了過去,一抬眸,一垂眸,連撥出來的熱氣都交織在一塊兒,氣溫驟然升高,莫名曖昧了起來。
季思眨了眨眼,心想:
按照話本,我這時候該親下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讀者小可愛:【激動臉】親,給我親,使勁親,嘴巴不親破別給我起來!
帥氣的作者:【冷漠臉】
讀者小可愛: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