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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無你,你還將他每句話都放在心中,何必呢,還不如先發制人省得失了先機。」季思像是不限事大一般,從祁然身後探出個腦袋打趣著,果不其然又把蕭常陳氣的不行,作勢就要動手。
其他人不懂季思,祁然卻是對這人瞭解的很,這人擺明是在蕭長笙手上吃了虧,逮著機會就想討回來,師父不在逗逗徒弟也行,祁然知道這人脾性有些無奈的將人腦袋按了回去,小聲警告:「再說下去你舌頭可保不住了。」
說罷,衝著蕭常陳抱了抱拳,「他並非這個意思,還望將軍莫要記在心上。」
蕭常陳火氣未消,冷哼一聲拂袖離去,一眾士兵見狀也只能列隊跟上,季思將腦袋搭在祁然肩膀上望著蕭常陳的背影,輕聲道:「這小兔崽子還好是蕭長笙的徒弟,這要是我徒弟我得一巴掌呼死他不可。」
「你倆年歲相同。」祁然提醒道。
李汜死時十八生辰未過,仔細算起來其實還比蕭常陳還小上一些。
這話一說季思不樂意了,一把環住祁然肩膀不依不饒,「我現在年歲比他大就成了,我還比你大呢,子珩弟弟,快,喚聲哥哥來聽聽。」
說話時兩人身子貼的很緊,祁然身子能感覺到季思說話時打在自己耳邊的熱氣,若有似無不遠不近,帶著這一點酥麻感,透過薄薄的皮層一點一點滲入皮肉中,莫名讓祁然有了些許不自在,只好側頭咳嗽了兩聲,「別鬧。」
他移開視線的模樣有些急促,季思盯著人側臉打量 ,目光落在他微微泛紅的耳尖上,勾了勾唇湊過去用牙齒輕輕磨著那坨軟肉,似咬似吻,含糊不清道:「我不。」
祁然被他逗的沒了脾氣,滿眼的無奈和,握住人環住自己的雙手捏了捏,「鬆手,先做正事要緊。」
季思把所有的缺點,任性和不講理在祁然面前展現的淋漓盡致,骨子裡那個帶著些痞氣和滿肚子壞心思的小王爺又冒了出來,聲音像是從鼻腔中發出來的一般,帶著點軟糯,「子珩哥哥,我傷口疼,你給我點甜頭我就鬆開。」
蕭常陳他們並未走遠,祁然望著前面這群人的背影,也未應下只是輕輕捏著季思的手腕。力度不重帶著些曖昧的意味。
見好就收的理季思還是明白的,就是逗逗祁然而已,未等人應答率先鬆開了手,幾步越過祁然笑道:「不逗你了,先上山吧」
話音未落,身後傳來一聲嘆氣,緊接著便感覺手腕一緊,身子順著這股力轉身,眼前被手掌矇住只餘下一點光什麼也瞧不見,未等季思出聲唇上落下一吻,有些乾燥卻柔軟溫熱,天地萬物都歸於黑暗,耳邊所聞是風聲,是鳥鳴聲,是他與他一致的心跳聲。
這吻轉瞬即逝,手腕上的束縛鬆開與此同時眼前的景物再次明亮,季思望著匆匆走開的背影,抬手碰了碰唇,上面好似還殘留著某人溫熱的氣息,他唇角止不住上揚,幾步湊過去同人十指緊握,身旁之人愣了愣隨後用力回握住了。
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眨眼之間,蕭常陳看到的僅僅是二人緊握的雙手,也不知想到什麼,臉上神色愈發不佳,冷哼道:「有傷風化。」
季思也沒動怒,只是笑眯著眼睛語氣溫和的說:「總好過某人形單影隻的好。」
說完拉著祁然大搖大擺從人跟前路過。
蕭常陳面色不佳,死死磨著後槽牙卻拿季思沒轍兒,在心中啐了兩口不遠不近跟了上去。
青木林附近多山多林,沒人帶著很容易迷失在其中,在加上林中瘴氣沒有南甸人帶路便是必死無疑,他其實不大明白這二人是何打算,事事照著安排的進行只等蒙達朗入套中計,可季思卻說時候未到久久按兵不動,今日又非得出營,雖說自己同他們結盟,可總歸立場不同並非深信不疑,留了個心眼名為陪同實為探查跟了一路,這一路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