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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跳的更快,急忙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祁然,後者眯了眯眼睛,臉上滿是殺氣。
蕭長笙絲毫未察覺到不對勁,抽泣道:「嫂騷你沒事吧,你怎麼偷偷跑出來了呢,就算我哥惹你生氣,你也不應該離家出走啊,把我哥都給急壞了,你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哥可就得守活寡了。」
一番話說的聲淚俱下,惹人淚目,讓在場眾人閉口無言,表情各異。
「嫂嫂?」祁然挑挑眉,表情似笑非笑。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聽他瞎說。」季思急的都要跳起來了。
這時,蕭長笙才發現旁邊還站了其他人,他望過去恰好和祁然對上視線,憑藉多年的經驗一眼便瞧出了這人是個練家子,而且功夫還不低,面上卻端的不動聲色,繼續嚷嚷,「嫂嫂,就算我哥是個混蛋,你也不能找姘頭吧,你不要我哥了,還能不要我那可憐兮兮等著你回家的侄兒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給季思使眼色,奈何後者壓根沒看他一眼,一臉真誠沖旁邊的男人解釋:「我能不能生你難道不清楚嗎?」
這話一出,祁然周身寒氣去了三分,眼中滿是笑意,「嗯,清楚的。」
「嫂嫂,你醒醒,別一錯再錯啊。」
「我是你大爺。」
「嫂嫂」
「閉嘴」
場面一度很亂,爭吵不休,幾人亂成一鍋粥,最終是蕭常陳腦仁被吵的疼,實在忍不住,眉頭皺的死死,大手往桌子上一拍,爭吵聲停了下來,隨後望著蕭長笙冷聲道:「演夠了嗎?」
蕭長笙摸了摸鼻子回身,尷尬笑了笑,「閒來沒事,看了幾本話本,還挺有意思。」
蕭常陳眯了眯眼睛,目光落在了季思身上,「你之前中的迷藥是我南甸王室才有的,除了達安和公主便是郎主才有。」
這話說的沒頭沒尾,可幾人依舊聽出了話中之意,這事同南甸王室脫不了幹係。
「聽聞大晉欲在喀什推行新政,」蕭常陳繼續道,「臨安派來的官員是兩部的侍郎,我若沒猜錯這位應當是戶部侍郎季思吧,至於另一位」
他將目光移開,落在祁然身上,沉思許久皺了皺眉,並沒有將話說下去而是反問,「季侍郎遠在臨安,也不知是怎麼同我們南甸郎主結了怨,本將軍苦思許久也沒想到緣由,還望季侍郎能夠解答一二。」
話音落下,表情最凝重的是蕭長笙,蕭常陳既然知曉季思身份便不會輕易讓他將人帶回去,因為孔令秋還在,若是他回京將季思受擒一事上報,驍騎營定要背個保護京官不當的名頭,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季思背後是太子一派,太子中毒死了倒好,可只要沒死總歸是會得罪太子,他將裡頭彎彎繞繞理了一遍,面上表情越發凝重。
季思倒是笑出了聲,「阿拿昂將軍多慮了,在下同南甸這位朗主素未謀面又談何積怨多時,要殺我之人另有其人,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只是這聲東擊西瞞天過海的戲碼用的出神入化,到把將軍瞞了過去,我與蒙達朗其實並無太大用處,不過是場見不得光的交易,雙方都以為自個兒能黑吃黑而已。」
他話裡有話,蕭常陳臉色有些陰沉,明白季思所言是何意思,他知道蒙達朗是狼子野心,早就覬覦達安之位,可沒想到還勾結外人,背地裡還不知道幹了些什麼勾當,此人一日不除一日不得安生。
蕭長笙眼珠轉了轉,心裡已然有了打算,手指輕叩桌面道:「南甸自個兒窩裡鬥將軍已經自顧不暇了,既如此,這二人在你手上也沒什麼用,我便帶回去了,改天再同將軍討教。」
說完轉身便要離開,才剛邁出一步,身後垂著眸的人突然開了口,「怕是沒這麼容易。」
他語氣很輕,帶著笑意,還未等三人反應過來,噠噠噠的腳步聲在帳外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