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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才是強國之本,放著人才不用,那就是蠢才,盧愛卿明白否。」
「微臣明白,微臣明白,」
「行了,都退回去吧,」承德帝揮了揮手,「大晉建國初期至今,歷代先帝無一不警醒後代子孫「何世無材,患主人不能識耳,苟能識之,何患無材。」幸得諸位愛卿,大晉才有如今昌盛,朕敬諸位愛卿一杯。」
「陛下千古明君。」百官紛紛舉杯。
季思抬起杯子,隔的遠遠的沖杜衡笑著舉了舉杯,後者也同樣笑著舉杯。
酒過三旬,宴席也散了場,諸位大人紛紛出了宮打道回府,回府的路上,季思卻瞧見了一個意外之人,禮部侍郎孔令秋。
「真巧,孔侍郎回府也走這條道兒?」季思率先出聲示好。
孔令秋笑了笑,態度溫和道:「並無,不過是去辦點私事,季侍郎回府怎未乘轎?」
「喝了幾杯宮裡的瓊玉露,喝時不覺得如何,卻不知後勁如此之大,這不有些暈,坐在轎中悶得慌,不如散散步吹吹夜風,醒醒酒的好。」
假的,這是假的!
自己明明是看見祁然未乘轎,打算同他來的偶遇,月下成雙影,豈不美哉!
當然了這話不能說。
孔令秋並無懷疑,只是點了點頭詢問:「李侍即是如此,不知可否能季侍郎一道兒,也好有個伴,不至於顯得無聊了些。」
「自然是行的,行的,呵呵。」
季思表面十分和善,實則心中已把孔令鞦韆刀萬剮了。
兩人本就不相熟,平日裡也未曾說過話,這般走在一塊兒,有些挺不自在的。
「季侍郎,」最後是孔令秋率先出聲,打破了尷尬,「我其實聽過季侍郎名諱。」
「啊?」季思有些驚訝。
「我有一友,頗為欣賞季侍郎。」孔令秋解釋道。
欣賞?
這還是季思第一次聽到用人用欣賞二字來形容他,當然了,這個他可能指的是原先那個季大人,沒罵他就算不錯了,居然還有人欣賞,一時之間,他到有些好奇孔令秋口中這人是誰了。
「他說季侍郎認主,誰對你一點好,你就會十倍的還回去,天生不會做買賣,還說季侍郎有趣,過去有趣,如今更有趣。」孔令秋道。
「啊,是嗎,對我評價還挺高,哈哈哈哈。」對此,季思都不知道回什麼,只能笑一笑,他自個兒都不清楚原先那個季大人究竟是個什麼性子,多說多錯,不說不錯。
孔令秋像是尋到了話頭,絮絮叨叨說了不少話,大多的話題都圍繞在季思身上,一直到分路時,他笑著給這場顯得有些詭異的對話收了尾,「季侍郎,果真聞名不如見面。」
季思聽著這話時,皺了皺眉。
夜色漸深,臨安城中除了各大青樓,家家戶戶都熄了燈,整座城陷入了安靜中去,皎潔的月光鋪滿青瓦屋簷,把每個角落都照的亮堂起來。
一道黑影突然咻的一聲翻身躍進一座小院中,左右張望,十分謹慎的推開門單膝跪倒在地。
「藥送過去了?」隱身在黑暗裡的男人把玩著手中鐵核桃問道。
「是,屬下去的時候,遇見季思和孔令秋在一塊兒?」
男人手上動作一頓,眯了眯眼睛,半晌才有繼續轉動手中的玩意兒,「先別管他們,爭風吃醋的玩意兒,翻不起什麼波浪,咱這棋已經佈下了,等著慢慢玩,可別出了差錯,我失去的東西,我要一點一點奪回來,燕宇,我所受的委屈,你得比我更慘,你給我等著,給我等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有些瘮人,在黑夜裡像極了鬼哭狼嚎,又被風聲吹散,歸於平靜。
作者有話要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