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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實話，毫無勝算。&rdo;陳一凡實話實話，&ldo;除非梅先生放水。&rdo;

劉念嘆息，&ldo;我們已經盡力了，剩下的聽天由命吧。我相信，老天不會讓我們的心血就此死去的。&rdo;

陳一凡不語，看著柳青陽站上了場地。

梅道遠的眼神飄忽，太像了，眼前站的，真的太像兒子了。

柳青陽挑了挑眉，&ldo;老頭兒，出手吧。&rdo;

第一招柳青陽憑運氣巧妙躲過，第二下是陳一凡昨天加訓時教過的，可是梅道遠第三招掌風劈來時，柳青陽已經很吃力了。

終於在第四掌的時候，柳青陽被打翻在地。

劉念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以為明德完了。

陳一凡卻沒說話，只是靜靜看著。

梅道遠扶起柳青陽，&ldo;好孩子，真不錯，快起來。&rdo;

柳青陽沒好氣兒地翻白眼，&ldo;我輸了，好個頭啊。&rdo;

&ldo;你沒輸。&rdo;梅道遠微笑，微風拂過他的鬍鬚，&ldo;我答應你們，出手拯救明德。&rdo;

劉念不可置信地睜開眼，欣喜爬滿了他的眼角眉梢，&ldo;真的嗎？梅先生，謝謝您！&rdo;

陳一凡卻彷彿早已經猜到結局，轉身悄悄離開了。

第23章 離開

陳一凡回到了明德大樓。

她收拾好了辦公桌，裝好了自己常用的簽字筆、工作日程本，又把幾瓶常吃的保健品扔進垃圾桶裡。

她解除了工作電腦的密碼，並且把私人檔案硬碟拆了下來，然後她環視了辦公室一圈，從檔案櫃裡抽了一個名叫&ldo;明德集團團建活動相簿&rdo;的夾子出來帶走。

收拾好了以後劉念也已經回來了，她想了想，還是禮貌地敲敲劉唸的門：&ldo;我先……我走了。&rdo;

劉念當然不知道陳一凡的走是什麼意思。只以為她累了要回家，便答應了。

陳一凡悄悄把自己的門卡掛在劉念辦公室門把手上，鑽進電梯。

陳一凡把車開到陳家四合院前的街口便停下了。

她下車時看了看手機，劉念沒有打電話，證明他還沒有意識到她說的&ldo;走了&rdo;的真正含義，這讓陳一凡稍微有了一點主動權。

她本來應該最後一站再停靠家門口，但勇氣告訴她，要反其道而行。

陳家正在吃午飯，每個人都低頭進餐，除了碗筷碰撞以外，沒人說話，陳一凡一天都想著心裡的事，根本沒感覺到肚子餓，更沒意識到這是飯點，怔了一下，很快退了出去。

&ldo;一凡！&rdo;陳母叫她。

&ldo;進來。&rdo;陳秋風叫住她，&ldo;你吃了嗎？&rdo;

陳一凡只說，&ldo;我有公事和您說。&rdo;

陳秋風說，&ldo;坐下吃飯，吃完了再說。&rdo;

陳一凡謝絕，&ldo;我吃過了，先去書房等你。&rdo;

陳一凡不喜歡陳秋風的書房，大而滿，總有一種壓迫感，她在靠門口的椅子上坐著。

沒過多久，門突然開了，陳秋風怒氣沖沖地走進來，劈頭就問，&ldo;你要鬧到什麼時候？&rdo;

陳一凡站起來問，不解，&ldo;您指的什麼？&rdo;

陳秋風冷笑，&ldo;你說是什麼？&rdo;

陳一凡全明白了，也只好冷笑，&ldo;劉唸的電話夠快的。不打給我，卻打給了您。&rdo;